看在她的面子上?
張瀾只覺得這句話無比諷刺,她定下心又問:“他有說是什么事嗎?”
“說是二十多年前,他拿著樣本來醫院驗dna,問我有沒有驗錯,他說,這關乎到他的親生女兒,希望我一定要認真回想,”梁雅琴說著,突然若有所思地看著張瀾:“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好像,是不是來找過我聊天......”
在梁雅琴別有深意的注視下,張瀾的手握緊輪椅扶把,臉上卻面不改色:“雅琴,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也以為當年是我偷換了樣本來害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梁雅琴拉著張瀾的手:“我們是好姐妹,這趟回來,雖然不知道你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別的我也不多說了,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張瀾放松了警惕,但依舊不放心:“你真的相信我,站在我這邊?”
“咱們共事那么多年,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嗎?加上后來,你為汪六那么付出,我們都看在眼里。”
提到自己對汪家任勞任怨的付出,張瀾眼眶紅了,自嘲地說:“那又怎么樣?他現在認定了是我在親子鑒定上動的手腳,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去美國找你,雅琴,我這幾天一直在問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值不值得。”
“那也不能這樣栽贓陷害你,如果這事傳出去,你這個副院長還要不要做了?還怎么在醫學界立足?”梁雅琴越說情緒越激動:“他們汪家也不能這么欺負人,你還傷成這樣子......”
張瀾搖頭,神情苦楚:“我開口解釋成了狡辯,不做聲就是默認,這個家,哪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見梁雅琴同情地看著自己,張瀾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她緊緊握著梁雅琴的手:“當年,我是去找你聊過天,如果他們問你,你就實話實說,我張瀾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也絕對不認。”
“你這些年,看來在汪家受了不少委屈。不過你放心,今天我來,絕對不會說一句違背良心的話來。”
“雅琴。”張瀾神情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