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瀾去查看了習主任的工作表,根本沒有手術。
她給對方打電話,沒人接,顯然是在故意躲著自己。
到最后,她接了實習醫生的手機,電話打過去,那邊很快接了:“喂,小張,什么事?”
“老習,是我。”
張瀾在醫院頂樓找到了習主任。
習主任也沒跟她寒暄,也知道她想問什么,直接開門見山:“這事,你確實應該比我們都清楚。”
“我清楚什么了?”張瀾云里霧里:“我只知道,你們突然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習主任若有所思地望著張瀾:“你們張家的事,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整個首都城,誰還不知道你們張家。”
張瀾不解:“張家是張家,我是我,這跟我的工作有什么關系?”
“張瀾,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涂?”
習主任見她這樣,只能把話挑開了:“二十多年前,你自己有沒有做過什么事,還要我提醒你嗎?”
張瀾臉色煞白,想不承認。
習主任繼續道:“人家把前后兩份親子鑒定都寄到醫院來了,還有一份梁雅琴的錄像,人家說當年,在她要做鑒定時你去過她那里,她也懷疑是你調換了樣本。”
“那根本是污蔑!”張瀾沒想到,梁雅琴走之前還擺了自己一道。
“那你家人自己說的呢?剛才在走廊上,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難不成他們也是污蔑你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