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知道她這些年經歷了什么,但有孩子,卻沒有成親,想必是吃了不少苦。
“你既還活著,為何不來尋我?”
然春晗卻不回答她,而后起身,“小姐,別蹲在這了,進去坐吧。”
阮棠哪里感覺不出她在逃避自己的問題,但現在人已經在眼前了,也跑不掉,所以她也不急。
應了聲‘好’,便起身朝客廳走去。
這里的一草一木,各個布局,和她們當年走的時候,一模一樣,絲毫沒有改變。
而且院中的花草樹木長得更好了,可見這些年,春晗料理得很好。
阮棠坐下之后,青峰和曉峰也進來坐了下來。
而春晗則是忙著給他們沏茶。
看著春晗忙碌的身影,阮棠卻覺得心酸。
以前,春晗的性子雖算不上跳脫,但她也算得上活潑,并不會像現在這般沉悶和拘謹。
若不是阮棠認得出她來,她都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之前那個跟在她身旁,傻乎乎的春晗。
待春晗將茶水端給阮棠的時候,她接過的同時,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別忙活了,跟我們好好說說,你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
但春晗卻垂下眸子,眼中的眼淚再次滴落了下來。
好一會兒她才抬眸看向阮棠,“小姐,對不起,我……”
阮棠緊緊握住她的手,“你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應是我對不住你,若是當初我去西北,帶上你們,你們也不會……”
阮棠突然想到了夏竹。
她當時是和夏竹一起的,也是一同進入靖安侯府的。
既春晗活著,那夏竹……
“春晗,夏竹……可和你一起?”
然春晗聽到夏竹,眼淚掉得更兇了。
阮棠也不逼迫她,只是靜靜地給她抹著眼淚。
片刻之后,春晗才再一次開口,“小姐,對不起,夏竹她……她已經沒了。”
阮棠在幾年前便接受了她們離去的事實,現在見到春晗,雖喜不自勝,但再次聽到夏竹真的沒了,卻也還算平靜。
兩個人當時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于她而,已是上天對她的恩賜了。
“你能和我說說,你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你們為何會突然離開王府,去靖安侯府?”
夏竹去靖安侯府,她能理解,因為夏竹算是在那里長大的,但春晗卻不是。
她甚至都去過靖安侯府,為何會跟著夏竹一起去?
春晗擦了擦眼淚,才緩緩開口。
“夏竹她……她是阮老夫人的人,她是阮老夫人放在小姐身邊監視小姐的,我是無意間發現她的身份的,她求我不要告訴你,說她是不得已的,因為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阮老夫人的手上。”
“不過她說,雖她是阮老夫人派來小姐身邊監視的,但她有很多信息都是沒有告訴阮老夫人的,都是挑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說。”
“我不相信她,她便要回去靖安侯府,說回去拿證據,證明她沒有背叛小姐。”
“我生怕她趁機逃了,便跟著她一起回去。”
“只是剛回到靖安侯府,便被阮老夫人給軟禁了起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于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