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許妍問了一句。
“雪落快走了,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我要你來醫院跟雪落懺悔,道歉,下跪!”姜梅發瘋的說著。
“您真是瘋了......”許妍抬手揉了揉眉心,想著陸美琪發瘋的樣子,諷刺的開口。“前幾年您被狗咬了那次,是沒打狂犬疫苗吧?潛伏期還挺長的。”
“你說什么?”姜梅明顯震驚了。
一向怯懦的許妍,現在居然敢這么諷刺她了?她是聽錯了?
“許妍,我養了你二十多年,你現在就用這種態度對我!”姜梅明顯已經無法忍受了。
“姜女士,我再次警告你,我不和你們許家爭,不代表你可以搶,我善良,但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發狗瘋欺負我的理由。我和你們講理的時候,你和我發瘋,我和你發瘋的時候,你又來和我講道理。”許妍嘆了口氣。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對姜梅和許家的人了。
因為六年前法庭上的刺激,許妍一度差點失去語能力。
從慢慢恢復語,到現在的學會發瘋。
果然啊,人只要不內耗自己,就一定能活的輕松。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發瘋氣死別人。
“這些年,我一次次讓步,一次次忍讓,可換來的,只是你們的得寸進尺。”許妍雙腿有些無力,坐在床邊。“許家對我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冷眼,那些袖手旁觀,我不會忘記......即使電休克到讓我失去記憶,我也牢牢的記住你們對我做的一切。”
“你果然......就是個白眼狼,就是喂不熟的狼,就是回來報復我們的......”姜梅笑了,發瘋的笑。
她說許妍是回來報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