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笑了笑,聲音沙啞,透著濃郁的誘惑。“妍妍......”
許妍紅著臉趴在顧臣彥肩膀上。“別叫我......”
“厲伯母給了幾個名字,讓你選,明天去改名字。”顧臣彥已經(jīng)迫不及待讓許妍去改名了。
改名以后,他就能忽悠著許妍重新去領(lǐng)證了。
沒有結(jié)婚證不行,他心里不踏實。
總怕到手的小寶貝又飛了。
“嗡。”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張通。
“哥,你打聽陳銘那種變態(tài)做什么?”張通似乎在蹦迪,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陳銘在圈子里誰不知道玩兒的惡心,專門騙純情大學(xué)生,不是什么好東西。”
“把他和那群人,弄進去。”顧臣彥給張通下命令了。
張通興奮了。“那種人,天天都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弄進去還不簡單?聚眾......淫亂這一條就夠他受的。”
何況,還有那么多被他強行侵犯的受害人。
“你和秦澤找找證據(jù),爭取讓他們牢底坐穿。”顧臣彥靠在浴缸邊,瞅了趴在他懷里睡著的許妍,小聲問了一句。“我讓你盯著傅斯寒,他有沒有什么動靜?”
“他能有什么動靜,整天兩點一線,住處,醫(yī)院,兩地跑。你說他要出家當和尚我都信,無欲無求的,也沒啥私生活,他是不是性功能不行啊?”張通就不明白了,他一天不出去玩兒就渾身難受,這個傅斯寒在家修行嗎?
也沒見他和哪個異性走的進。
“我去......”張通突然想到了什么。“哥,他不會喜歡男人吧?”
顧臣彥揉了揉眉心。“你腦子里整天裝的屎嗎?”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傅斯寒有多直。
不可能喜歡男人。
“不行,這也太危險了,他干凈的不正常,哪有那人天天在家盯著打掃衛(wèi)生,進門還得戴著口罩手套先沖我噴次氯酸再噴酒精的?怎么,我是個病毒啊?”張通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