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蹙眉,有些擔(dān)心許妍會被她影響。
但許妍只是笑了笑。“我在許家生活了二十一年,許正國賺錢養(yǎng)家,我記他一份恩情,現(xiàn)在他死了,我來看他,算是送他最后一程,幫他完成心愿,助他最喜歡的私生子得到許家的家產(chǎn)......”
許妍冷笑,再次開口。“從小到大,把我看著長大,一直在照顧我的人是許琛,我和他恩怨相抵,各不相干,算是平了。至于你......”
許妍走到姜梅身前,聲音低沉。“既沒有生我,又沒有養(yǎng)我,我欠你什么呢?”
姜梅氣得咬牙,本以為可以用二十一年的養(yǎng)育之恩綁架許妍,可現(xiàn)在的許妍已經(jīng)完全失去她的掌控,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容易被拿捏的小女孩了。
她現(xiàn)在有了靠山,她身后站著的是顧臣彥。
顧臣彥這個人確實是又能力的,不怒而威,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不敢對許妍做什么。
“你只是運氣好,遇到了個愿意護著你的男人,但是許妍......你還年輕,路還很長,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對誰的感情是唯一的,他今天可以愛你,將來就會愛上別人,到那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男人靠不住,只有自己才最可靠。”姜梅冷笑,看著躺在棺材里的許正國。
“不,男人只有死了才最可靠。”姜梅聲音低沉。
否則,你永遠也管不住他。
“管不住,那是你的錯,因為你不值得被愛,許妍和你不一樣,她值得別人去愛。”顧臣彥低沉著聲音糾正姜梅,牽著許妍的手要走。
“顧臣彥,你一直在查你母親的死因,對嗎?”姜梅想起來什么,笑著問了一句。
顧臣彥蹙眉,停下了腳步。
“我手里有些你感興趣的東西。”姜梅咬牙切齒的開口,都怪許琛那個逆子。
她手里握著一點點關(guān)于曲美紅和許正國的把柄,本來是想和許正國合作的,但許正國這個人疑心特別重的人,肯定會對她起了防備心,她現(xiàn)在必須要做兩手準備。
總之,她姜梅不能輸,也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