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煜這輩子沒服過幾個人,傅文溪絕對算一個。
......
傅斯寒工作室。
到了下班時間,小護士四處張望,還有客人在,這是走還是不走。
“你先下班吧,這里我來處理。”傅斯寒讓小護士先走了。
“傅醫(yī)生,那倆人每次都來您的診療室,不會是偷偷摸摸約會吧?gay?”小護士八卦的問著。
傅斯寒無奈。“不是,他倆是我朋友。”
沒有人比唐錦洲和顧臣彥更直的直男了。
“兩個人長得都好帥。”小護士笑了笑,害羞的離開。
傅斯寒坐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他這里快成了顧臣彥和唐錦洲‘私會’的秘密基地了。
“怎么今天下班這么晚?”護士剛走,張通就上來了。“沒病人你怎么不走?我在下面等你半天了。”
傅斯寒看了張通一眼。“你怎么過來了?沒提前說。”
“想著給你個驚喜,接你下班呢,你遲遲不下樓。”張通從身后掏出一只冰糖葫蘆。“路邊買的,你吃過嗎?”
傅斯寒愣了一下,說實話......冰糖葫蘆是非常普通的零食,以前大街小巷都有人賣,幾乎每個人的童年都吃過,但他沒有......
因為他沒有童年,只有噩夢。
“我吃了頂上這個,不酸,挺甜的,你嘗嘗。”張通把糖葫蘆遞到傅斯寒面前。
傅斯寒沉默了很久,沒接。
張通趕緊解釋。“不是,我就咬了上面這個,咬下來了,下面的我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