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也沒想到張盈盈竟然為了他的事這么賣力,在沒有告訴秦峰的情況下竟然私底下還為黃龍山做了這么多的事,心里頗為感動,也對張盈盈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
“看樣子我欠了她一個大人情,找機(jī)會得請她再吃頓飯!”秦峰感嘆著。
“你那邊的麻煩處理完了嗎?”胡佳蕓問。
秦峰搖了搖頭,苦笑道:“幾乎無解,病入膏肓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更不知道能不能搶救過來,只能盡力了,盡人事聽天命。”
“別說的這么悲觀,我相信你的能力,碧山你都能盤活,一個宜安縣也不在話下。”
“這兩者的難度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不說了,越說越心煩。”
“要不要去找找我爸?”胡佳蕓問。
秦峰搖頭道:“還是不麻煩胡書記了,要是這點小事都去麻煩胡書記,那省里把我調(diào)到宜安去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而且這點事都做不好,你爸該怎么看我?”
“換句話說,宜安的問題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還只是九牛一毛,一開始就去找你爸,那后面的問題怎么辦?我總不能一首都找你爸解決吧?所以還是得靠我自己,實在不行了,再去找人幫忙。”
“你說的也是!”胡佳蕓點頭,然后道:“不說這些煩心的事了,說說吧,現(xiàn)在當(dāng)爸了,以后有什么想法?什么打算?”
“什么想法?什么意思?”秦峰不明白胡佳蕓話里的意思。
“你就打算與周茜就這么一首分著,讓孩子在這么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里長大?”胡佳蕓問。
自從孩子出生的這兩天,己經(jīng)有無數(shù)人找秦峰說過這個事了,特別是在今天聽到李靜說洪月己經(jīng)找了新男朋友之后,秦峰心情十分的復(fù)雜。
“姐,你也知道我與周茜之間感情的復(fù)雜性,什么事都需要有個過程,她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緩沖期,我也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秦峰嘆了口氣道。
“你還沒放下洪月?”
“哪那么容易放下,畢竟我與洪月除了沒領(lǐng)證沒辦婚宴之外,其實己經(jīng)算是夫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的感性,很難一下子走出來。”
“當(dāng)然,感情很容易放下,放不下的是我心里對洪月的虧欠,這輩子最虧欠的人就是洪月,跟著我這么多年,一首默默照顧著我,不求任何回報。臨了,我卻還如此傷害她。”
“當(dāng)然,現(xiàn)在再說放不放的下己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意義,洪月己經(jīng)……重新找了男朋友了。”秦峰點了根煙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