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果斷的將那盒子推回去,且不說蔣華東曾給我選購了一個十克拉的粉鉆,我都沒有接受,認為自己不想落一個愛錢才跟著他的名聲,就是這一點五克拉,不管是從哪方面,我都不會收下。我如果愛錢,以我作花魁的能力,我想賺下什么都不是難事,我并不喜愛這些很物質虛浮的東西。
“抱歉,趙股東,我不會收任何禮物,我只對程總忠心,于公于私,你都沒有必要給我。”
趙股東非常為難的搓了搓手,“我現在的股份已經不到百分之五了,被削減后,我不缺錢,我可以自請降薪,只想留在程氏為程總效力,現在程總認為我背叛了他,聽不進去我的話,我不為難薛秘書,只請您在這幾天程總高興時,能替我美兩句,薛秘書有需要的,盡管開口,我竭盡所能?!?
這樣的人,是斷斷不能留在程氏,否則今日是蔣華東,也有可能明日是任何人收買了他,一個如此在意把柄卻又不知道自律維持自己名聲的男人,在何時都是一個禍害。
但為了擺脫他的騷擾,我只好笑了一聲說,“我盡量。趙股東不要完全寄希望于我,也可以等過段時間,親自找程總去說,畢竟表忠心這樣的事,還是趙股東更擅長,我是只做不說的?!?
他的臉色一僵,顯然聽出來了我的話中有話,他正要尷尬發作,我飛快的跑出電梯,古樺果然坐在正門口臺階下的車內,我拉開車門,回頭朝著有些愣怔的趙股東說,“要想不受到懲罰,就要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如果今日是別有所圖的人拿到了那么多股份,逼程總退位,可以程總的能力,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你要知道感恩,不是所有買通你的人,都會保你,他們也只是利用而已?!?
我說完后坐進車內,趙股東站在原地一直愣著,直到古樺開車駛離,后視鏡內再不能清晰看到他身影時,他似乎仍舊一動不動。
忽然覺得非常有成就感,能夠將一個人說得這樣百感交集,我覺得如果有一天蔣華東不要我了,程毓璟也不用我做秘書了,我還可以去推銷或者做個心理開導師。
車停在墨園的別墅門口,我飛快的跑進去,撞上了正端著熱咖啡的保姆,灑在我腳面,燙得我跳了兩下,蔣華東恰好從樓上換了居家服下來,看到這一幕后,臉上閃過一絲擔憂,“怎么這么莽撞,不知道注意嗎,燙到沒有。”
我雖然搖頭,可保姆依舊非常擔心,將咖啡放在茶幾上,便要來蹲下為我看腳,我跟她說沒事,讓她去忙,然后嬉笑著撲入蔣華東懷中,狠狠的撞在他胸口上,他無奈笑著,輕輕抱住我的身體,用手在我頭發上撫摸著,“高興嗎?!?
我點頭,仰起臉亮晶晶的看著他,“高興,你讓我覺得心里的愧疚少了些,不然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他,他好像很多次都要對我說些讓我招架不了的話,我根本無法應付?!?
他嗯了一聲,“你并不喜歡他,沒有那方面的心思,是嗎。”
我想了一會兒,在我思考的過程中,蔣華東的臉色一分一分的冷了下去,到最后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我吐吐舌頭,“嘿嘿。”
他望著我,“說話,不要以為這樣撒嬌,就可以蒙混過去。”
“算是有些感動,他對我很好,你這樣霸道,這樣蠻橫,顯得他無比溫柔。女人偶爾也會喜歡男人溫柔些,比如你對程敏那樣。”
我一點點的下地上滑去,從他懷中脫離,他忽然伸出兩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將我向上一頂,我又回到他懷中。
他面無表情,看得我非常害怕,我用手指輕輕戳著他臉頰,他看著我,忽然說,“喊聲老公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