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小美,小美顫抖的全身,牙齒都在戰栗,額頭鼻尖上全溢滿了汗珠,她時不時用眼神跟我暗示,目光不停瞥向臥室的床上。
只看幾個男人,手里提著一小袋白色粉末,然后洛珍就像狗一樣爬過去,為了得到透明小袋里的東西,說什么她都應承,哪怕被當成低賤的玩物。
我心如絞痛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憤怒,我橫沖直撞進臥室,一把拉起洛珍的手,修長的食指上,紅色印泥,清晰印著指紋。
洛珍,她是從國色天香跑出來的女人,在港城沒有身份,卻熟知國色天香的秘密。
那么沉重的秘密,竟讓譚飛得來全不費功夫。
“洛珍!你瘋了?”我對著洛珍嘶喊,她卻充耳不聞,搖首乞憐的懇求得到一小包粉末,我抬起手,一把從男子手里搶來,對著窗戶就扔了出去!
洛珍滿眼期盼的看著小袋從窗戶丟出,滿心歡喜的神態一似瘋狂,洛珍上來就掐著我的脖子,我反手將洛珍控制,她太虛弱了,沒有一絲力氣。
憤恨的眼神,想起在馬省別墅看見洛珍淫亂不堪,我真恨不得現在手里有把刀,我一刀殺了她,也剛好脫離了這種痛苦。
活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可像洛珍這樣,活的卑賤,毫無尊嚴。
連續一個月跟花海保鏢練習散打,還是有效果的,對付一個洛珍不成問題,雖說她在我手下瘋狂掙扎,重重一巴掌打在洛珍后頸,她掙扎幾下不動了,安靜的躺在地板上。
我憤聲的心力交瘁,大聲沖小美喊道:“是不是毒品?你怎么不送她去戒毒所!”
譚飛拍拍手,把桌上散亂的文件一張一張收起,潺潺的語氣嘲諷道:“真是姐妹情深,一出好戲啊。”
“你讓她簽了什么?”我死死盯著譚飛,譚飛不以為然的笑道:“幾個證據而已,全是事實,我可不隨便誣陷好人。”
一件副本,扔在我身上,譚飛笑道:“拿回去交給歐陽風,三天之后,我一定給他一個驚喜。”
十幾個保鏢尾隨譚飛離開,鐵門‘砰’的一聲關上,小美一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完全沒有往日嬌蠻的風采,一陣又一陣的失落。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小美在害怕。
無力的攀上我的手,小美眼角流出豆大的淚水,不安的蒼涼對我說,“順哥的世界太可怕了,我真的害怕了,今天是譚飛,不知道明天又會是誰,這就是一個無限循環的怪圈,總有人想害人,總有人被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