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東很會察觀色,看出我的意向,快速為我打開車門后……
“來兩瓶伏特加!純的!”我坐在迷離燈光下的吧臺,拍著大理石桌面對酒保說道。
音樂聲很大,穿著白色襯衣黑色制服的酒保,往我身前湊了湊,用我聽不懂的愛爾蘭語,及拉呱啦的說了一堆洋話。
我眉頭微微皺起,在我身后的邵東趕緊兩步上前,解釋了一番,酒保還是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詫異道:“twobottles?”
語不通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不過好在邵東都能解決。
奢華的包廂內(nèi),光滑的桌面上擺著一應(yīng)俱全的洋酒,透明玻璃杯在五光十色下折射出的光澤,黑色皮質(zhì)的歐式沙發(fā),低調(diào)又大氣。
“音樂關(guān)了?!蔽铱粗蹡|。
震耳欲聾的聲音一瞬停止,放佛我的世界也安靜了不少,環(huán)視周圍的環(huán)境,卻是跟當(dāng)時在國色天香沒法比,但也多少都一樣。
我從桌上拿起小美平時最愛喝的伏特加,倒了滿滿一杯,下胃后嗓子灼燒的刺痛,一直到胃里,好久沒喝酒了,喝的猛了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
我又倒?jié)M一杯,朝西邊方向灑在深紅色的地毯上。
我一杯,小美一杯,就好像我們從前,邊說心里話邊喝酒一樣,我現(xiàn)在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去祭奠,今天是小美七七,我想她陪我好好說說話。
“我心里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憋得我都快炸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受?”我趴在桌子上,透明酒杯映出我的模樣,兩個杯子一邊一個,我喝完一口又一口,吶吶自語,“歐陽風(fēng)來了,為了左個……他把從前對我的一切都承認了,承認的沒有任何理由,他什么都不說的默認了,他多瀟灑啊,他是誰啊,他是我最愛的男人……傷我傷到遍體鱗傷,既然如此,就彼此傷害到底啊,他為什么放我走?又為什么不收復(fù)英蘭?明明是他嘴邊的一塊肉,他何必要跟我說那些話?”
“他就是呢種后悔不做,做了不悔的人,我還奢望什么?奢望他一絲絲的不忍和內(nèi)疚?”
“呵呵,呵呵,哈哈。”我不停的傻笑,苦笑,無奈的笑,喝著酒,感受最烈的酒從我喉中而過,燒了嗓子,燒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