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聯合了多少人至歐陽風于死地?想捧誰?歐陽毅覃的私生子左個?呵呵。”花寂笑道:“左個上位,答應你所有珠寶生意,四六分成,為點蠅頭小利,至于么?”
“你女兒一心想嫁給歐陽風,你需要的也不過是個傀儡,但你好像找錯人了。”花寂惋惜的搖搖頭,女子目光依然溫潤,輕聲細語道:“小寂,很多事情你未涉及就下定論,是不是太早了?況且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父親的主意,我只能說歐陽風是自作孽,不可活。”
最后一句,女人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邊說目光邊在我身上掃視。
花寂發現她在看我,用手敲打著桌面,“喂,告訴你女兒,讓她給我安靜點。”
“我花寂回國了,是豹子是虎的,都得給我臥好了。”花寂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湊近女子,星月眸子透出的野性,跟全身的氣質格格不入,“你聽明白了沒有?”
女子傾國的容貌一瞬發硬,也難看的像尊雕塑。
下齒咬住柔軟殷紅的唇,能感受到她手指印著影子微微發抖,花寂看著她輕藐一笑,隨后大搖大擺的走出公安局,走了幾步發現有點不對,回眸落在我身上,皺著眉頭不解道:“還不走是想留下,在跟他們玩一玩?”
話音剛落,我如夢初醒站起身,跟上花寂的腳步。
晚風習習吹過,月亮又圓又孤清,秋天的港城深夜發涼。
暗黃的路燈下,看見花寂從旁邊保鏢身上扒下一件衣服給我披上,他只穿著輕薄的短袖,走去停在不遠處低調奔馳跑車前,打開車門,手肘搭在邊緣。
花寂看著我,饒有興趣的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能撐的,從進男監到我來,一共十分鐘,對抗六七個男子,你行啊。”
如果花寂再晚來兩秒,鋼管就要穿過我的喉嚨了,我滿腹的疑惑,花寂如何得知,我被帶入警察局?難道他從我離開柬埔寨,就找人一路監視了嗎?
“不要在腦子里亂意揣測,你想知道什么,問我,我告訴你。”
我現在什么都沒心思知道,坦誠道:“唯一想你告訴我,歐陽風他,為什么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