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邵東不安的看了六二一眼,“把人交給他們可以嗎?不用我看著?”
二十幾個白衣保鏢看守,這回再出什么意外,當真是一群飯桶了!我想英蘭家的保鏢智商不夠用,最起碼看守個人還是沒問題。
側目看著邵東戴著光能手表,走針聲落落清晰,已是凌晨兩點。
回到別墅,一片黑暗,唯有幾處小燈開著,看守別墅的保鏢為我們開門后,邵東找來了醫藥箱,拿出酒精和紗布,堅持說一定要給傷口消毒,爭執下,我只能坐在沙發上,看著邵東小心翼翼的拆開從襯衣下扯出的布條。
和鮮血混粘一起,觸目的傷口將近有三厘米長,不過好在血已經止住了。
邵東手法特別輕柔的用棉簽沾著酒精為我擦拭,蟄疼刺激神經,我咬住下唇。
想起那時在花海,歐陽風讓我練習散打,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教我,難道他早就料想到會有今天的局面,好讓我能有自保的能力嗎?
我眼中泛出說不出的情愫,發愣的看著我眼前正在給我包扎傷口的邵東。
沒想到他始料未及抬頭的一瞬,我們眼神快速交融,回過神的我移開目光,才注意到手臂上的傷口已被精心的包扎好。
“謝謝。”我站起身準備往房間走時。
“妝姐。”邵東叫住我。
停下腳步回頭,邵東眼神有點不自然,可轉瞬即逝道:“六二被逼妥協,他說的話我們也不能完全相信,萬一他說的假話,我們去做了,后果不堪設想。還是要花時間來篩選……”
“嗯。”我輕聲應道。
“妝姐,我覺得還是要查清楚六二所說的后臺是誰,這樣我們也好防范著。”
我點頭,六二身后有誰我并不清楚,但六二失聯肯定會有人找他,凡事有利有弊,就怕到時候得罪了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