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維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凌霄寒走過來,“怎么不把窗簾拉開?”
他記得她不是怕黑嗎?
說著伸手打開窗簾。
有光照射進房間,陶織星目光微動,微微側目。
恰好凌霄寒轉過身來,四目相對,陶織星率先開口,“季鈺澤是你叫來的?”
凌霄寒沒有否認,“是。”
“你想利用他來套我話?!碧湛椥前察o的看著他。
利用兩個字,莫名讓凌霄寒想要發笑,他拖著椅子坐過來,“我想要套話用不著季鈺澤?!?
那個廢物,說什么中西醫雙料天才,庸醫才對。
別的不敢斷,但是心理學肯定學的最差。
那幾個問題,別說陶織星了,連他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
他道:“我只讓他給你治病,他說你高燒不退不是身體上出問題,而是心理上有問題?!?
陶織星聞食指輕微一動,“你,相信了?”
凌霄寒不置可否,“我相信不相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住院這么多天還在低燒,真燒成傻子你想過后果嗎?”
“......”
她清楚她的身體,燒上幾天就退了,真要是能燒成傻子,恐怕早就成傻子了。
“我沒事。”
“你為什么怕黑?!绷柘龊洳欢〉膯柫艘痪?。
陶織星眸子一滯,隨后笑了笑,“女孩子怕黑不是很常見嗎,我怕黑有什么好奇怪的?!?
確實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他不好問出口她的病跟五年前那晚是否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