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想過告訴她真相?”
凌霄寒搖頭,“沒有。”
季鈺澤不解的追問:“為什么不說?”
“......”
凌霄寒不說話了,霍司霆踹了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季鈺澤,“你是豬嗎。”
“干嘛踹我?”季鈺澤很不爽,瞪了眼打斷他的霍司霆。
霍司霆一臉‘你無可救藥’的表情,可念及是自己兄弟,忍了又忍,給他遞杯酒,“你多喝酒,少說話。”
季鈺澤眼神怪異,盯著酒杯卻遲遲沒有喝,甚至還示意霍司霆,“你少喝點,待會兒你醉了沒人送你回去。”
“我的酒我還不能喝了?”霍司霆都被他給氣樂了。
以往他們喝酒都是不醉不歸,現在他倒是裝起大尾巴狼了,還開始勸他不要喝了。
那瓶酒開封后,他都沒有碰過,只看見季鈺澤殷勤的給凌霄寒倒了兩杯。
感情他那瓶波蘭拍賣的紅酒,是專門給凌霄寒買的是吧。
“喝喝喝,其他酒你隨便喝,這瓶你別碰。”季鈺澤護犢子一樣,伸手將酒瓶拿過來,說什么都不給霍司霆喝。
旁邊的凌霄寒注意到他的反常動作,喝酒的動作一頓,將酒杯遠離唇畔,看向舉止怪異的季鈺澤。
季鈺澤心虛的咳嗽了聲,“這酒是我專門為你開的,知道你收藏不少好酒,一般的酒你肯定看不上。”
凌霄寒只是淡笑,沒繼續喝酒,反而吃起了旁邊的果盤點心。
季鈺澤見他不繼續喝了,急了,“我這可是專門給你開的酒,你怎么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