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陸煙兒那個高傲又脆弱的心。
“我下賤,那你在我的床上喊別的女人的名字,算什么?念著那個害你變成殘廢的女人,你比我更下賤百倍!”
溫諫的臉黑如鍋底,“陸煙兒!”
陸煙兒不裝了,坦白的笑著說出來,“實不相瞞,你以為這藥我是從哪弄來的,就是你那個白月光親手給我的。”
“你說什么!”溫諫突然起身,伸手一把掐住陸煙兒的脖子,冷聲逼問。
陸煙兒差點被掐的昏死過去,只能雙手抓住他的大手,試圖爭取給自己多喘口氣的機會。
“你就算掐死我,也得不到陶織星,哈哈哈哈哈,知道她為什么給我這種藥嗎,是為了讓我不跟你離婚。”
“......”
“你沒結婚她都沒正眼看過你,你以為你掐死我,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溫諫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從齒縫里吐出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話不理會這滿地的狼藉,黑著臉穿好衣服,搖鈴喚來傭人推著他離開。
獨留下陸煙兒坐在房間里又哭又笑,形容有些瘋癲。
原來陶織星只是她的假想敵。
因為自始至終溫諫從來沒有將她放在心上過。
......
“阿嚏——”遠在御河苑的陶織星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感冒還沒好?”凌霄寒朝她撇來一束關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