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很認真,顯然是深刻反省了。
陶織星誠惶誠恐,沉默了幾秒,突然喊他名字,“凌宵寒?”
他不明所以,應了一聲,“嗯?”
“你是被人奪舍了嗎?”
她真心誠意的發問。
凌宵寒:“......”
本來醞釀出來的情緒全部被打散了,論煞風景她真的是舍我其誰。
凌宵寒松開拉著陶織星胳膊的手,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下,“我要是被奪舍了,你更聽不到這些話了。”
這邏輯倒也對。
陶織星摸了摸腦門,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突然開竅了?
怎么辦,深情地大狗子,她更難以抵擋了。
實際上她已經不怎么生氣了,不過他冷靜下來,愿意客客氣氣跟她溝通,她求之不得呢。
畢竟她可沒那個本錢跟他硬碰硬。
陶織星向來不為難自己,對方都低頭了,她也不會揪著不放,“那你可別今天和解,明天又要跟我翻臉了。”
每次都是你翻臉!
凌宵寒,“不會。”頓了頓問:“要不要寫個保證書?”
“......那倒不用。”
倆人說話的功夫,奈奈已經把隔壁收拾好了,走過來問:“少夫人,收拾好了,還要拿什么東西嗎?”
陶織星點了點頭,剛轉了個身,胳膊又被人扯住了。
凌宵寒很不愉快,急了,“不準過去,都說清楚了,你怎么還要搬去隔壁?”
陶織星,“不搬過去我睡哪?”
“跟我睡。”
“不太方便。”
陶織星很隱晦的提醒,可凌宵寒還是說什么都不肯她搬隔壁住。
似乎她踏出這個門,他們就要天人永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