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織星覺得自己天真了,后悔剛才沒有狠心把他趕出去,現(xiàn)在她尷尬的臉都快滴出血來。
她推搡著他湊到腿間的手道:“那個地方不用你上藥,我自己來?!?
“別鬧了,已經(jīng)腫了,不上藥發(fā)炎你怎么辦。”男人皺眉,拍開她阻攔的手,不悅道。
“......”
“把腿張開。”
“......”
陶織星深吸了口氣,嘗試最后一次拒絕,“我沒說不上藥,我自己來不行嗎。”
“你自己怎么上?能摸到?還是你自己用手指......”他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這畫面讓陶織星自己都無法想象,趕緊打斷道:“快點閉嘴吧!求求你了,我真的沒什么事情了,你還是給我按腰吧。”
“那,那個地方......”
陶織星暴躁道:“我自己上藥!”
她真的快被他給逼瘋了,他到底是怎么淡定自若的跟她討論這個問題。
就算是婦科的醫(yī)生恐怕都不能像他一樣,淡定的說出這些下流的話來,他是真的沒有廉恥之心嗎。
也對,尷尬羞恥的人是她,他恐怕見她憋屈樣,還要偷著樂。
忘了這人那啥冷淡,看片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可偏偏這樣的人在床上這么不節(jié)制。
真是個矛盾體。
在陶織星的堅持下,凌霄寒還是有點紳士風度,不情不愿的把藥膏給她,還千叮嚀萬囑咐了句,“對鏡子擦,不要涂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