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厲南城是人渣。”陶織星張口就來,“明明有未婚妻了還要對我朋友死纏爛打,求著我朋友跟他回家,軟硬兼施,我要是不在他把人敲暈套個麻袋裝走了怎么辦。”
陳放:“......”
她口中說的強取豪奪的土匪作風,是他認知里清高到不可一世的厲南城嗎?
凌霄寒墨眸一動,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去看看你的朋友。”
“哦。”
看著陶織星四肢健全,并沒有受傷的樣子,凌霄寒那顆提著的心落地,從那么高的樓上跳下去還能毫發無損,他不得不佩服陶織星矯健的身法,一路無話,陳放推著他去了病房。
病房里一男一女,一個是病號一個是醫生。
穿著白大褂帶著平光眼鏡,文質彬彬的醫生看到凌霄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織星姐!”林星河穿著寬大的白底藍條紋的病號服,大眼睛護忽閃忽閃的充滿了恐慌,看到陶織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拉著她的手說什么都不肯住院,“我的身體沒什么大礙,就是擦了破了皮,回家涂幾天藥就能康復了。”
“不行,都流血了”陶織星堅持,“起碼要住個十天半個月我才能安心。”
說著朝她拼命眨眼。
嗯?
林星河接收到她發的信號,這才留意到她后面還跟著兩個男人,為首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容貌俊美,淡漠的眼神猶如神祇俯瞰蒼生,疏離感很強,渾身散發著一種自內而外的貴氣,單是他手腕上那塊表就價值連城,而他身后的男人是個長著娃娃臉,染著奶奶灰,看起來像是陽光大男孩。
她猜到對方的身份,恍惚的點了點頭:“哦,我確實覺得頭有點暈,需要多住幾天醫院。”
“噗......”旁邊的醫生憋不住了,笑出聲來。
陶織星眼神投過去,那個醫生摸了摸鼻子,很有醫德的說:“確實傷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