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陶織星嗓子還很疼,只能用口型無聲的問。
她就睡了一覺,醒來怎么就多了一個‘室友’了?
凌霄寒沒心情解釋,只說了句,“爸來過了。”
陶織星這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你爸還是我爸?”
“你說呢?”凌霄寒懶洋洋的靠著,聽到這話半闔的眼眸睜開。
陶織星頓了頓,也是,以陶震陽那無利不起早的性格,可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往前湊。
眼下陶家別墅被燒了,他爛攤子恐怕都收拾不完,別提來醫(yī)院看她了。
而且,凌霄寒可從來不會稱呼陶震陽‘爸。’
“你......傷口疼了嗎?”
陶織星嗓子疼說不出來話,那可雙眼睛水靈靈的,像是會說話一樣。
只需要一個眼神,凌霄寒就知道她想問什么。
他半躺著,帶著氣音的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嗯。”
麻藥的效果開始消失,現(xiàn)在傷口自然還是疼了,還是那種火辣辣的疼。
想來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很難受,像他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公子哥,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懊悔先前不管不顧的救她了。
陶織星咬唇,眼神里略帶愧疚跟抱歉。
“能給我倒杯水嗎。”凌霄寒被她盯著渾身不自在,出聲問。
倆人住的近,就這點好處,完全可以互幫互助。
陶織星的胳膊腿有些擦傷跟淤青,休息好了就緩過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來給他倒水了。
凌霄寒好像沒什么力氣,半躺著輕聲說:“我手上沒什么力氣,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