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龍捂著臉,像個怨婦一樣的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蕭北連看都沒看張成龍一眼,轉(zhuǎn)頭柔聲的沖蘇婉道:“我們過去坐吧。”
此刻的蘇婉,腦海中早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蕭北會以這種方式,和省廳的人相處。
看到蕭北牽著蘇婉的手,大搖大擺的坐上了主位,周海波死死的握著拳頭,指甲一陣陣的發(fā)白,咬牙切齒的道:“蕭先生,您連刑偵培訓(xùn)班都沒上過,憑什么認(rèn)為自己能破案?!”
“憑什么?!就憑我是蕭北!我不管你們有多了不起,也不管你們曾經(jīng)破了多少案子,但現(xiàn)在,這件案子,我負(fù)責(zé)!”
蕭北淡然的說道。
隨即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張成龍道:“你們不服氣嗎?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找到什么線索了嗎?任何一點點線索都可以。”
這一句話,問得在坐的眾人一個個啞口無。
任何一點點線索?
別說線索,連個線頭都沒查到。
甚至連兇手用的是什么兇器都毫無頭緒。
實在沒有任何一樣?xùn)|西,能讓人在兩天之內(nèi),就變成干尸。
即便用高溫烘干,那也會有痕跡,可是每一具尸體都好像是自然風(fēng)干的一樣。
至于兇手的年齡,性別,以及做案動機等等這些更是無從談起。
而這么多天以來,張成龍還在以他的辦案經(jīng)驗,領(lǐng)著所有人一起分析被害人的身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性。
即便這樣,也沒有任何一絲能拿到臺面上說的線索。
“什么都沒有?”
蕭北冷笑了一聲,冰冷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是他們不想反駁,而是他們實在拿不出線索。
“這么多天了,你們大家一直坐在會議室里閑聊嗎?”
蕭北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