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處長等了您一個下午,沒等到您就走了,他說他明天再過來。”
“就一直在招待室里等?”
“哦,期間跟冷指導員在招待室單獨聊了一會兒,說是他們兩個是老戰友。”顧東樂如實匯報。
“冷晴跟他單獨聊了一會兒?”戰君臨問,那聲調有一點點的不一樣,表情也是,這是不高興?
“是。”
顧東樂跟戰君臨也這么多年了,雖然還是會感嘆圣意難測,但戰君臨不高興的時候,顧東樂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他這是多嘴了?剛才那話是不是不該說?
他家首長難道在感情里是一個偏執又變態的控制狂?不許冷指導員跟陌生人說話?這……
“他們聊了多久?”
“就一會兒。”說完之后,顧東樂連忙又補充說道,“就一小會兒。”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首長,您別忘了吃飯。”顧東樂說完之后連忙溜之大吉。
顧東樂走出了戰君臨的辦公室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辦公樓,然后狠狠的打了自己的嘴一下:“我剛才是不是多嘴了?完了,我是不是又要給冷指導員收拾行李了?”
畢竟他家首長可是一個跟冷晴吵架就要把冷晴放逐的人,是不是又要把冷晴送回血翼特種兵大隊的訓練營區?這……
此刻的冷晴正在做攀巖訓練,現在的攀巖訓練也是一次比一次難度大,她艱難的一點一點往上。
就像她的人生一樣,一路上的荊棘、障礙和謊重重,她需要一點一點的克服,不停的往上再往上。
對,人生都是要往前看的,過去的那么多年,她為什么一直停步不前?
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活著如果只是為了受苦,那到底是有什么意義?她為什么要為了那樣的一個男人蹉跎了自己最好的七年?
為什么她曾經把他當做一切,在他心里,她卻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過客?真愛?誓?情書?超越生死的愛?全都是放屁!
是她把自己的眼睛迷住了,是她把自己的雙腳雙手給捆住了,是她讓自己停滯不前,是她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原始人!
打破它,那些虛假的誓,那張虛偽的面孔,那么不值一提的愛,通通都打破!
想到這里冷晴動作加快了,人一旦有了信念之后,身體的力量就是無窮的,會爆發出人體內無法想象的潛能。
此刻她是跟其他的戰友一起在做攀巖訓練,剛開始還都是并駕齊驅,但后來冷晴速度一騎絕塵。
戰君臨就站在下面看著,看著她像是被一個巨人附體,像是有了超能力,速度極快的攀巖而上,這個女人果然一觸碰到房彥維的事就受刺激了。
冷晴做完了攀巖訓練,下來之后開始解身上的裝備,剛解完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眼前的戰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