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真牛被父老鄉(xiāng)親們當場定了罪。
但是他們定罪沒有用。
趙良材問道花強:“叔,你說這事怎么辦?”
這個時候的警力太有限了,再加上社會也不是很穩(wěn)定,在農(nóng)村,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投毒致人死亡的世間,上面根本不管。
什么打架斗毆,偷雞摸狗,怎么處置都是小隊長大隊長說了算。
按理花真牛的事情很過分,殺人、放火、投毒他都干了,但是,沒有致人死亡。
這就不行,上面不一定管,就算管,懲罰也不會太重。
畢竟受害者啥事沒有,甚至可以說沒有受害者,他自己反而被打得不輕,這么吵鬧都沒有要醒的跡象,不會要死了吧?
趙良材趕緊叫人把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叫過來。
花強也知道,現(xiàn)在這種局面,要不了花真牛的命。
不過沒關(guān)系。
“你天亮就報到上面去,怎么處理他,都聽上面的。”花強說道:“你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趟武裝部,讓王猛來見我。”
趙良材懂了,這是要找關(guān)系收拾花真牛了。
有關(guān)系,小事也可以化大。
“行,我知道了。”趙良材道。
村里的赤腳醫(yī)生來了,摸了摸花真牛,搖搖頭:“沒事,給他瓢涼水就醒了,一瓢醒不了,就多澆幾瓢。”
眾人頓時上前,拿下他手里的刀,又找出繩子把花真牛捆起來,才拎到院子里潑水。
別濕了花昭家的地!
一瓢果然沒醒,花昭打得有點狠...
“我來!”花昭鄰居家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比別人更恨花真牛幾分。
那把火要是著了,他家肯定跑不了!
男人去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從頭到腳把花真牛澆了個透心涼。
要落雪的天氣,條件好的人家身上都穿了薄襖,花真牛頓時被凍醒了。
他茫然了一瞬,就確定自己真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