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光顧著喝酒的魏巷,被這邊的動靜驚到了,余光瞥見陸之昂賤嗖嗖的表情,當即意識到,這小子心里有鬼!
他挪到陸之昂身邊,一開口酒氣沖天,“老陸,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弄臟老沈的衣服?”
“哇,你這什么狗眼,竟然看出我的神機妙計?”
陸之昂又開了瓶香檳,這次沒浪費,直接就著瓶吹,“我和你說個驚天八卦,今天我不是陪南哥去參加招標會嗎?他前妻也去了,好家伙,前嫂子虎口奪食的操作可謂是梁山好漢,十個沈南歸都打不過她,她不但搶了南哥的項目,還在包廂里將人給打了,要不是我們及時進去營救,南哥估計得豎著進,橫著出御園......”
“哇哦,前嫂子這么彪悍的嗎?愛了愛了。”
魏巷眼里流露出濃郁的興趣,“那這跟你弄臟南哥的衣服有什么關系啊?”
“當然是給他們制造和解的機會嘍。”
陸之昂頗為自豪眉飛色舞的解釋,“我訂包廂的時候,就聽說周氏集團的人也在這聚,打聽了下,說是新任周氏董事長宴請各位股東,他們也定在了頂層,這個時間點出去,指不定會遇上。”
周梔當選周氏新任董事的消息,在權(quán)貴圈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魏巷了然的點點頭,“你小子想的還挺周到,有你在,老沈這輩子是打不了一點光棍。
不過......你怎么知道他們會遇上?萬一遇不上,弄臟老沈的衣服,你不怕他殺了你?”
“他想弄死我,剛才就出手了,他那么重的潔癖,第一時間不是去換洗衣服,而是出去透氣,此透氣非彼透氣。”
陸之昂高深莫測的來了這么一句,便不再管沈南歸的事,拉著魏巷拼酒。
而坐在窗口欣賞a城夜色的楚溟,在聽了這些話后,搭在扶手上的雙手倏然攥緊,眸色暗了下來。
“你們玩,我去趟洗手間。”
他轉(zhuǎn)過輪椅,蒼白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絲毫看不出方才幾乎失控的情緒。
“你行動不便,要不要我們陪你去?”陸之昂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