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辦事不力，沈南歸手上簽字動作沒停，掀眸倪著便宜助理一臉正氣的臉，有種想將桌上文件砸他面門的沖動。

“a城找不到，就擴大范圍，a國找不到，就去國外尋，哪怕找到一塊玉鐲的碎片，都要給我帶回來！”沈南歸黑著臉，冷聲命道。

“嘻嘻，沈總，我逗您玩的！”

方正：“嘻嘻~”

沈南歸：“......”不嘻嘻！

方正調皮的眨了眨眼眸，笑的欠打，“雖然在外面一無所獲，但我腦袋瓜靈活啊，我想著古玩界大佬就在a城，何不去鐘老那碰碰運氣呢？

俗話說，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巧了，鐘老說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在鐘家典當行里見過這只玉鐲，不過當時只有一只，按理說，成對才值錢，對方嫌價格低，就沒出手......”

沈南歸放下簽字筆，挺拔的身軀靠在椅背上，幽冷黑沉的狹眸望著沾沾自喜的方正，掀唇問，“所以，你的小學語文老師，有沒有告訴你，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什么意思？”

“啊？”

“鐘老今年古來稀，三四十年前的事，這也叫有線索？”沈南歸瞇了瞇眸，語氣質冷，“你最好給我挖出一些有用的料，不然我只能派你去非洲負責項目了。”

不是？這個癲公總裁是不是情小說看多了？一天到晚就拿派遣非洲嚇唬他！

好吧，確實拿捏住了他。

方正撇撇嘴，應道，“知道了，沈總，過兩天我再去一趟鐘老家，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

御園。

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