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蘭被蘇晚懟得啞口無,詫異地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擊,只能呆愣在蘇晚的面前,隨后磕磕巴巴地罵道:
“蘇晚,你……你他媽的真不要臉!賤人!”
蘇晚倨傲地看著楊曉蘭,能把她逼發瘋,也是挺解氣。
她好歹在封景深這樣的大人物身邊呆了五年,對于這種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早就掌握了一套規則。
有時候自證是一件特別沒有意義的事情,如果有人冤枉你吃了他的東西,你沒必要剖開肚子自證清白,把他的眼睛扣下來,吞進肚子里,看個清楚,就好。
她懷孕這件事確實有所隱瞞,但也不需要向每個人解釋清楚。
楊曉蘭這樣說,估計是想套些話制造些更多的流蜚語傳播出去。
那就更加不能叫她得逞了。
無心再理會這種極其沒有意義的爭論,蘇晚繞開楊曉蘭,往安全通道的樓梯間走去。
她左右看看,確認了環境的安全性,這才拿出手機,在電話本里找到陸野的號碼。
她要了解清楚,陸野到底對高層領導說了什么,才能有下一步的打算。
蘇晚的手指劃過陸野的電話號碼,正準備撥過去,電話的來電鈴音就響了——正是陸野來電。
蘇晚接起電話,陸野磁沉的聲音響起:“上班第一天,還適應嗎?”
“還好。”蘇晚輕輕地舒了口氣,有些疲倦。
“還好?”陸野似乎聽出了她語氣里的低落,“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陸野繼續追問:“我總感覺,你說話不對勁。需要我去公司找你嗎?”
“不必啦,我哪里有這么脆弱。”蘇晚婉拒了陸野的好意,隱瞞了受欺負的事情,直奔主題地問道:“你是怎么和我們領導說我懷孕的事情的?”
“問這些做什么?”陸野不想轉移話題,他捕捉到了蘇晚的不開心,繼續追問:“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誰找你麻煩了,還是有人欺負你了?”
蘇晚會心笑笑,無奈又覺得溫暖,陸野的關心總是這樣潤物細無聲的及時。
“陸先生,托您的福,我現在在一間獨立的辦公室里辦公,我們部門的經理今天和我談話,說我身體特殊,給我時間調整。”
“我是這樣說了,說你剛剛做完一個手術,不能喝酒應酬。”
蘇晚思路清晰,冷靜分析道:“可是我今天去體檢了,懷孕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了。”
“不會。”陸野胸有成竹,“有我在,事情不會變糟糕。我收買了負責體檢的醫院工作人員,至于你懷孕的事情,先瞞著,你看看能不能適應工作,等你這邊都穩定下來,我再和你們集團領導說說,你懷孕的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
原來是這樣!蘇晚頓時了然。
既然陸野都幫她鋪平了路,她也沒什么可擔憂的了。
倒是楊曉蘭,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懷孕這回事的?尤其是那么篤定的態度,蘇晚還是覺得很納悶。
“蘇晚,你放心吧,這些都是小事情,我比較擔心的,是你適應不了,畢竟你之前在封氏工作,國泰和封氏比,可相差十萬八千里,實在不行,你跟著哥混,哥養你。”
“那怎么行”蘇晚撇撇嘴,“我做不來誰的金絲雀,你知道的。”
她入職國泰,就是靠著陸野幫忙找的關系,人不能太貪,自力更生才行。
“對了,你和我們領導說我做了什么手術?”
蘇晚一本正經地問著,陸野卻哈哈笑了。
她覺得,陸野笑得有些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