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沒什么反應,只是呼吸沒那么平穩(wěn)。
趙卿玉牽了牽唇角,掀開被子躺進去。
安茹心正想嚇他,還沒動手,便察覺到唇上微微一涼,他吻上了自己。
可能是喝了酒,他唇間帶了一股淡淡的令人迷醉的酒味兒。
安茹心怔住了,睡著的人被親應該沒反應?
她想了想,決定繼續(xù)裝睡。
趙卿玉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牙關,將舌尖探了進來。
安茹心感覺一顆心自己都快要跳出來,只能勉強鎮(zhèn)定。
聽見趙卿玉低啞的聲音:“睡著了這么乖?”
安茹心臉頰發(fā)燙,她沒睡著的時候也給他親了好吧。
然后就察覺到腰上一涼,他微涼的指尖伸了進來。
這怎么能沒反應?!安茹心感覺脊柱仿佛有螞蟻在啃噬,又癢又麻,渾身都沒了力氣。
這人走之前欺負她,回來又欺負她!
他那雙手出色極了,她想起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腦海里轟的一聲,沒忍住溢出一聲貓叫,伸手勾住他脖子。
趙卿玉聲音帶了幾分玩味:“不裝了?”
安茹心小聲道:“你、原來你早知道我沒睡,你故意欺負我……”
“你是我夫人,我不欺負你欺負誰?”趙卿玉理所應當的語氣。
安茹心抿唇,無法反駁。
又聽見他說“叫夫君”。
她真的叫不出口……
他也沒強求,輕輕咬住她的唇,聽著她呼吸變緊,很長地舒了口氣,然后握住她的手:“幫我?!?
“……”
安茹心閉上眼,不敢看,全憑他教。
只覺得比繡花難多了,她胳膊都酸了,他才勉強放過她。
結束后,趙卿玉向外頭要了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