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都沒挨過這種打。
安茹心將頭埋進(jìn)枕間,小聲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她耳根子紅透了,頭上鬢釵輕輕地?fù)u晃著,幾縷頭發(fā)散落下來遮住雪緞般的后頸,聲音也甜,聽著叫人心頭一蕩。
趙卿玉順手解了腰帶,平聲:“跪好了。”
安茹心聲音幾不可聞:“我還沒卸掉頭發(fā)……”
趙卿玉手一伸,便將她頭上那支金鑲珍珠簪拔了下來。
光滑的烏發(fā)一點點散落,在燈下閃著細(xì)微的光澤,煞是好看。
若是鋪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好看。
趙卿玉想著,伸手褪了她的衣服,頭發(fā)從脊背上滑落下去垂在半空,一蕩一蕩的。
他眸色暗了暗,伸手將她一縷長發(fā)挽在手里,稍稍往起一拉,迫使她揚起頭。
他用力一撞,聲音微啞:“難怪夫人吃醋,是我的不是,這些日子光顧著忙,冷落了夫人。”
確實是好久沒有同房了。
縱然他孟浪了些,安茹心也由著他。
察覺到有什么冰冷的東西順著脊柱一路往下,她渾身輕輕一瑟,片刻后反應(yīng)過來,是那支金簪上的珍珠。
微冷而光滑。
她呼吸深了片刻,便又被趙卿玉按住了脖頸。
“喜歡嗎?”
他喘息著問她。
欲罷不能。
她喜歡他這樣子,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
只有她。
“喜歡。”她微閉上雙眼,轉(zhuǎn)過頭去吻他。
這一夜趙卿玉折騰她到快四更,說要把先前落下的補(bǔ)上。
期間她一度受不了,想著用仇廣教她的招式去攻擊趙卿玉,卻得到了更猛烈的教訓(xùn)。
后來她也只能束手就擒,不停地求饒,又是喊他夫君又說喜歡他,最后說她下次主動伺候,他才勉為其難地放過她。
好在經(jīng)過這些日子,她身體習(xí)慣了很多,這次倒沒覺得疼,只是累得渾身無力,很快便沉沉睡去。
隔天早晨,迷迷糊糊察覺到趙卿玉起來穿衣服,她也沒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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