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寧立刻頷首。
轉身的瞬間,喬夫人便立刻冷下了臉,精致的眉眼染上了寒霜。
好啊,賊人的手都伸到她喬家后院來了!她倒要看看,賊人今日要如何全身而退!
左安寧倚著門框,目送喬夫人出了正院,這時朱嬤嬤擰了一條帕子又走了過來。
“姑娘,您肩膀上還有傷口,得先擦擦,奴婢一會兒去尋人拿藥。”
左安寧輕輕搖了搖頭,“嬤嬤,不礙事的,小傷而己。”
朱嬤嬤立刻痛心地說道:“姑娘,奴婢瞧著都出血了,怎會是小傷啊!那些個黑心肝的,竟然將主意打到了姑娘身上,究竟是為何啊!”
“還好小姐和姑爺及時趕到,將姑娘——”
朱嬤嬤說到這里,忽然回過味來。
“咦?姑娘,方才也沒見小姐給您喂什么解藥,您怎的突然就好了?”
左安寧神色微微一動。
她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好,是嬌嬌表妹......
是她用一個神奇的符將她從深淵中拉了上來!
方才見姑母和姑丈都并不意外,想必他們早就知道嬌嬌表妹的神奇之處了吧?
真好啊,嬌嬌表妹如此厲害,她也感覺很安心。
見朱嬤嬤還在疑惑地看著自己,左安寧輕輕搖了搖頭,“許是藥效過了吧......”
即便嬤嬤待她如親生,但這般玄妙之事,絕不能宣之于口。
知道的人越少,對嬌嬌表妹才是最好的保護。
————
喬忠國抱著喬嬌嬌回到前院宴席上時,并未見到太子的身影。
西皇子倒是乖乖坐在那里,連譚瀚池也回來了。
喬忠國隔空遙遙看了譚瀚池一眼,見他緊緊盯著自己,便小幅度點了點頭。
譚瀚池看到這里,攥緊酒杯的手驀地一松,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太好了,左小姐沒事......
西皇子看到喬忠國又抱著喬嬌嬌回來了,不由一臉吃驚地走了過去。
“師——喬大人,你方才不是讓人傳話,要見太子哥哥嗎?”
“而且喬妹妹怎么又不回后院了?”
喬忠國習慣性地準備抬手揉揉西皇子的頭,忽然又反應過來如今的場合,便收住了手。
“西殿下,臣方才與太子殿下走岔了并未碰著,現下就要去尋太子殿下,您乖乖坐在這里,別亂走。”
喬忠國說著又轉身出去了。
西皇子見狀眸光微微一閃,便知今日是出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還要師父專門引太子哥哥出去呢?
他相信師父是不會陷害太子哥哥的,如此一來,想必是要借助太子哥哥的身份吧?
如今這喬府中,又有誰需要太子哥哥才能鎮住呢?
想到這里,西皇子可愛的小臉上閃過一抹了然。
是大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