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傅錚端起熱水,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溫涼就跟沒看到似的,轉身坐到一邊,拿起相機查看今天拍攝的照片。
說實話,攝影大賽的主題系列,她還沒有想好,現在只是在找感覺。
她看的認真,聚精會神。
忽然覺得左邊耳朵癢癢的。
溫涼伸手捏了一下,繼續翻看照片。
右邊耳朵又癢了起來。
她抬手捏捏。
左邊耳朵還是癢癢的,熱熱的,耳垂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不對勁。
她騰地坐直身體,一轉身,發現傅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她身后,雙手撐在沙發背上,俯身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溫涼耳垂紅的滴血,漸漸蔓延到耳根,她氣急敗壞,“傅錚,你有病!”
她不怎么會罵人,總是說這一句。
傅錚眼底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神色玩味,“是,我有病,見不到你就了無生趣的相思病。”
溫涼:“……”
從哪學來的這些惡趣味的話,令人膩得慌。
她不理他,轉身就走。
“溫涼。”傅錚喊住她。
一聽就沒好事。
溫涼就跟沒聽見似的往前走。
“別急著走,我有事跟你說,關于凡凡。”
溫涼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一臉質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