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一走,傅家沒人把溫涼當回事兒,她可不得為自己找個靠山?”
“她不就是傅家的養(yǎng)女嗎?傅家的錢跟她有一毛錢關(guān)系?收養(yǎng)她還不夠,還想爭人家的家產(chǎn),真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
“但是我真沒想到傅總是這種人?!?
“還用說嗎?肯定是溫涼勾引他!要不然她在傅家這么多年,兩人要是有感情,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還能等到楚思宜回國?”
“說的也是!好像公關(guān)部吳總監(jiān)調(diào)走,也跟溫涼有關(guān)……”
“呸!”
“我也搞不明白傅總為什么會跟溫涼搞在一起,整天板著個臉,就跟誰欠了他八百塊錢似的。我都懷疑他們那邊的員工整天面對著他那張臭臉,是不是心理都會抑郁?還是我們經(jīng)理好,和氣沒架子……”
旁邊這個隔間沖水聲接連響起。
三人又議論了幾句前后離開了衛(wèi)生間。
溫涼站在隔間的門后,過了一會兒才推門出去。
這次之后,她在公司的名聲人緣恐怕又要下降一個檔次。
溫涼站在洗手臺前洗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一瞬間覺得陌生無比。
比起其他部門的領(lǐng)導與員工們打成一片,關(guān)系融洽,溫涼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合格的。
被傅家收養(yǎng)之后,她換了一所高中。
那個時候,她也曾想過忘記過去,一切不美好的事情,要積極融入班級,和同學搞好關(guān)系,成為一個全新的溫涼。
她試過了。
兩年之后,她身邊看似有很多朋友,卻又好像一個都沒有。
她人緣看起來很好,同學們在路上見了她,都會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