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說,“傅太太,你聲音很好聽。”
溫涼“哼”了一聲,“你聲音也好聽。”
“哦?”
“比傅錚好聽,比他大,比他身材好......嗯哼......我早就想......啊哈......想跟他分開了嗯啊......”
“傅太太!”男人的語氣忽然變得咬牙切齒。
“怎......怎么了?”溫涼無辜地問。
男人沉默幾秒鐘,笑了,“沒什么,傅太太,謝謝你夸獎我,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伺候”二字,他咬字格外的重。
男人說話算數,唇舌手指一起上陣,好好伺候了溫涼一番,解開她手腕腳腕的束縛。
等結束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癱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疲憊卻又舒適,叫溫涼昏昏欲睡,已經無力去管那男人了。
這時,“啪嗒”一聲,燈亮了。
刺眼的白熾燈叫溫涼反射性的閉上雙眼,她用手指捂住眼,睜開一條縫,慢慢適應著。
男人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放到沙發一角。
溫涼看著他沒穿衣服在房間里走動,別開眼,給自己拉上被子,“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沒有上飛機。”
“歹徒”傅錚走過來,掀開被子與她躺到一起。
“為什么?”溫涼歪頭看著他。
在最開始被人捂住嘴按到門板上時,她的確嚇了一跳,魂都快飛了。
但他一開口,她便認出了他,嗅到那熟悉的清香,更是確認了自己的判斷。
這么多年的熟識,即便他再壓低聲音,她仍舊能輕而易舉地辨認出他的聲線。
“因為我發現,這回的項目有些奇怪,我懷疑是有人想要引我過去。”傅錚說。
平白無故,他收到了那封郵件,引他去費城。
當時他便在想,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在費城傷害他?還是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