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了許久,快到自動掛斷之時,電話才被接通,話筒對面?zhèn)鱽砘魱|城的聲音,“喂,爸,找我有事嗎?”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霍君山的聲音冷若冰霜,顯然已經(jīng)怒不可遏。
霍東城沉默了片刻,笑了笑,才緩緩開口,“爸,我最近做的事可多了,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件?”
“你還跟我裝蒜?”霍君山深刻感受到,霍東城生來就是跟他作對的,“不是你指使梅家人在網(wǎng)上爆料的?”
“爸說的,原來是這事啊?確實(shí)是我做的,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聽著霍東城輕飄飄的語氣,霍君山肝火愈盛,恨不得順著網(wǎng)線過去把他掐死。
他克制不住高聲怒吼,“有什么問題?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對我,對你林姨以及公司的形象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林姨身體上的傷勢已經(jīng)很重,心理上還要面對那些詆毀謾罵的負(fù)面論,承受巨大的心里壓力,霍東城,你不是恨傅清月嗎?你不想她受到懲罰嗎?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霍東城的聲音依舊平靜,甚至帶有一絲挑釁,“爸,您總是這么容易激動,上次暈倒才多久?當(dāng)心氣壞了身子。”
霍君山:“......!”
他合理懷疑,霍東城是想早早氣死他,徹底掌控傅家。
“我恨傅清月,不代表有人可以把我和白家當(dāng)槍使,我最討厭被人利用,我媽都死了這么多年,還不能安生。記者是怎么獲悉傅錚身份的,是怎么挖出那些陳年舊事的,霍家和您是怎么卷入輿論風(fēng)波的,爸您不會不知道吧?”
霍君山當(dāng)然知道。
只是他和林佳敏想到了一處,利用輿論逼迫傅錚放棄精神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