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傅錚說。
“楚小姐怎么了?”溫涼鼓起勇氣問。
她心中早有預感,傅錚這一走不會回來,如同昨日一樣。
不知楚思宜是什么理由將他叫走?接連兩天。
傅錚回頭看著她,皺了皺眉,“溫涼,你以前不會這樣多問。”
溫涼臉色一白,“我的腳很痛,你能不能......”
“你腳上的傷并不嚴重,有什么事叫阿姨。”
傅錚語氣一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溫涼看著他的背影,心里苦澀極了。
她難得剝開她堅硬的殼子,露出一絲柔軟,他卻說她多事。
當一個人對你沒有興趣之時,你再怎么示弱也是沒有用的。
他們本就要離婚了,她哪里有什么資格過問呢?
是她糊涂了,傅錚給她上個藥,她就淪陷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又一次自取其辱。
只是讓溫涼沒有想到的是,傅錚這一走,走的不只是一晚,連第二天也沒有回來,包括第二天的晚上。
她不甘心,坐在床上等到夜深,無聊的刷著手機,直到她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在床頭留了一盞明燈。
清晨醒來,身邊的床單整整齊齊,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溫涼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悠悠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