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小問題。”
楚思宜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方才見傅錚一直不歸,去洗手間找人,看到的一幕,恨不得將溫涼這個狐貍精剝了!
只是她必須要忍耐。
楚思宜雙手握成拳頭,指甲都嵌進肉里,留下月牙形的痕跡,似笑非笑地問,“阿涼,你的嘴唇怎么了?”
“被蚊子咬了。”
副導演接話,“等天氣再冷一些就沒蚊子了。”
“是。”
這時,傅錚從外面回來,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抱歉,遇到了個熟人,過去打招呼說了幾句話,耽擱了點時間。”
“正常正常,見了面總要說點話。”陳導說。
溫涼扯了扯嘴角,瞅瞅,他這借口說的比她的身體不舒服高級多了。
忽然,溫涼身子一僵,不著痕跡得往桌下看了一眼。
傅錚的皮鞋在蹭她的小腿。
溫涼不經意的換了個姿勢。
下一秒帶著些涼意的皮鞋尖,又蹭上來。
桌上的他正給楚思宜夾菜,“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多吃點。”
楚思宜一笑,“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幫我吃。”
“嗯。”
溫涼瞪了他一眼。
桌下的他非但不收斂,還慢慢往上游走。
為什么以前她沒有發現,傅錚竟然這么惡劣。
在煎熬中,午飯終于結束。
其他四人要回劇組。
楚思宜拉著傅錚的衣袖,依依不舍。
傅錚拉開車門,送楚思宜上車。
楚思宜站在車門邊,瞥了眼后面的溫涼,問,“阿錚,快到我生日了,我想在那天好好辦一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