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沒注意他聲音里的異樣,冷聲質(zhì)問,“傅錚,你是不是讓陸曜去給孟家下套子?你怎么那么卑鄙?!你明明說過以后不會再糾纏我!你什么時候說話算數(shù)過?!”
對面沉默了許久,聲音低弱無力,“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嗎?”
他看到她的電話,滿心歡喜地接起來,就聽到一陣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心一下子冷掉了。
“難道不是嗎?”溫涼聲音冰冷,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
“呵,”傅錚涼聲低笑,聲音里透著股寒涼,“孟策父親明知材料不合格還要購買,被人舉報不是正常,怎么就能算到我身上?”
現(xiàn)在,傅錚在溫涼這里毫無信譽可。
溫涼就當(dāng)他的話是放屁!
就算孟金堂故意使用不合格材料又怎樣,她的目的是取得孟策信任。
至于孟金堂,等她找到他作為綁匪,并害死她父親的證據(jù),一定會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溫涼冷聲一笑,“看來你對這事了解的很清楚啊?所以你去找人跟他們合作,再趁機舉報,對嗎?”
她就那么怕孟策會因此討厭她?!
“咳咳......咳咳咳......”傅錚劇烈地咳嗽起來,許久才平復(fù)下來,自嘲一笑,“你喜歡孟策,喜歡到是非不分,但不要把臟水潑在我身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孟金堂被舉報是他咎由自取,與我無關(guān)!”
溫涼“呵”了一聲,“撒謊!陸曜不是你指使的?他憑白無故地憑什么去針對孟家?”
“陸曜是陸曜,我是我,他做了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知道他為什么會針對孟家?難道他上廁所都會向我匯報?”
“呵,傅錚,你現(xiàn)在不僅而無信,還撒謊嘴硬,你看看你現(xiàn)在丑陋的模樣,我真慶幸跟你離了婚!”
溫涼的話如同刀子一般刺進傅錚的心口,鮮血溢滿了整個胸腔,酸澀難受。
他眼眶微紅,仰頭看著天花板,喉嚨里像含了沙子一般,滿是刮痕。
他拳頭緊緊握起,骨節(jié)咯吱咯吱響,用盡全身地力氣克制著聲線的顫抖,一字一頓,“所以,在你眼里,不管怎樣,我永遠(yuǎn)都是錯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