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我這邊暫時走不開。要不,你自己先過來吧。
她給夏黎發(fā)了條語音,又把厲忱病房的具體位置發(fā)給她。
眼看著周照和陸梓豪已經(jīng)到了跟前,姜詩念也沒時間告訴夏黎陸梓豪也來了。
“嫂子好——”
陸梓豪笑著沖姜詩念揮手。
邊上的周照對著她微微點(diǎn)頭。
“嫂子要出去嗎?”陸梓豪問。
“厲忱說你們要過來,我怕你們找不到病房,下來接你們呀。”
姜詩念笑著從周照手里接過包裝精致的禮品盒,道了聲謝。
帶著兩人進(jìn)了電梯。
很快到了病房,姜詩念推門進(jìn)去。
聽到動靜,厲忱退出國際象棋的頁面,抬眸淡淡掃了眼站在門口的陸梓豪和周照。
“隨便坐吧。”說完,還不忘調(diào)侃陸梓豪,“胳膊還沒好呢?夏玉宸出手可真夠狠的。”
陸梓豪接過姜詩念遞過來的溫水,感慨道:“咱倆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那能一樣?我有老婆伺候著,日子過得舒服著呢。”
周照見兩人一來二去的,也插不上什么話,只能默默喝水。
半晌才找到機(jī)會問道:“忱哥腿傷得嚴(yán)重嗎?”
“不算嚴(yán)重,四十天左右能下路。”厲忱說著,看向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的姜詩念,“老婆,床頭升高一點(diǎn)。”
周照聞,連忙起身,就在他準(zhǔn)備湊近時,姜詩念小跑著過來,笑著道:
“我來吧。”
姜詩念把床調(diào)到合適的高度,很自然地扶著厲忱坐起來。
兩人之間怎么看怎么親密,不像是有什么隔閡。
陸梓豪被生生塞了一大口狗糧,再一想到他跟夏黎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心里不由得羨慕起來。
姜詩念要離開時,厲忱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不停對他使眼色,希望他能規(guī)矩一點(diǎn),還有外人在呢。
厲忱笑著道:“小念,張律師馬上過來,我想把我名下一半的股份過戶到你名下,夏黎是學(xué)法律的,有什么不懂的,待會兒你可以問她。”
姜詩念被他突如其來的話震驚到了,男人的澄澈黑亮的眸子含著笑,“不算多,也就三百多億。”
姜詩念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她知道厲氏很有錢,但光是厲忱自己就有六百億的身家,她還是被震驚到了。
半天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他。
這實(shí)在不是她能輕易答應(yīng)下來的一個數(shù)字。
太嚇人了。
陸梓豪“嘖嘖”嘆氣,“有錢人寵妻的方式就是不一樣。”
坐在一邊的周照被“三百億”這個數(shù)字刺激得耳朵生疼。
三百億只是厲忱持股的一半金額,是他十輩子可能都掙不到的錢。
他憑什么要想著跟他斗爭到底,明明就是拿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姜詩念喃喃道:“以后再說吧。”
陸梓豪笑道:“忱哥就是想給我們這些窮屌絲喂狗糧,嫂子就成全他吧。”
話音剛落,“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姜詩念起身去開門,站在門口的是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提著一只黑色公文包,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您是厲太太吧?我是厲氏集團(tuán)的法律顧問張恒遠(yuǎn)。”
他的話音未落,厲忱便在里面催促道:“張律師請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