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將頭磕得“砰砰”響,孟嬰寧不為所動。
像這樣的小嘍啰親自出手無疑是大材小用。
周老爺子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巔峰,他吩咐保鏢將小芳扔出去。
“老爺!你不能趕我走,我在周家勤勤懇懇工作了那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因為一個外人趕走我……”
小芳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抓住胳膊往外拖。
眼見和孟嬰寧求饒無果,索性破罐子破摔。
聽著她口中的污穢語,周老爺子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給我丟出去!”
等人被拖走后,客廳才歸于平靜。
“孟丫頭,你別生氣。”
孟嬰寧慢條斯理的抿了口茶,垂眸,“對一個將死之人有什么好生氣的?”
從進門開始,這個傭人周身就被濃濃的死氣纏繞。
她命里有這一劫,躲不躲得過都要看她本事。
周老爺子愣了一下,轉而問起她和周南聿的近況來。
“我和周南聿已經離婚了。”
空氣靜謐了一陣。
周老爺子眉頭緊皺,片刻后又舒緩開來,整個人都像是瞬間蒼老了幾歲。
“是我們周家對不住你,等南聿回來了,我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別人或許不知道孟嬰寧的厲害,但是他怎能不知道?
孟嬰寧是玄學師,人長得漂亮又有實力,如若能跟他孫子成就良緣那再好不過。
可惜,是周南聿沒這個福分。
老爺子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
孟嬰寧從包里掏出一張安睡符遞給老人。
“一個月后我會再給你一張,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孟嬰寧說著便要起身,老人連忙叫住她。
“孟丫頭,我有個老朋友最近遇上點事,回頭我好好問問,確定了我再把聯系方式推給你。”
孟嬰寧從周家離開。
去市里的路上,她接到一通電話。
原本目的地是酒店卻突然改了行程。
等到了零度酒吧,孟嬰寧直奔二樓,她不知道的是,早在自己踏進這里的時候就被一幫人盯上了。
一樓卡座邊,林澈手打著石膏,身邊有美女喂著水果,他盯著樓梯口的方向瞇了瞇眼。
“聿哥,這孟嬰寧不會又是來找你的吧?我就知道她賊心不死!”
林澈目露陰鷙,對孟嬰寧厭惡到了極點。
“要我說啊,就應該直接給她一個了斷!省的她對你死纏爛打的。”
又有一個紈绔子弟附和道:“我覺得林澈說的對,孟嬰寧一個從鄉里來的鄉巴佬根本配不上聿哥你,還好今天我們沒去二樓包廂喲。”
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周南聿眉頭緊皺,眼中是化不開的濃稠復雜。
他將杯子里的酒喝盡,驀然起身。
林澈:“聿哥你去哪?”
周南聿沒說話,只朝著二樓走去,林澈和另一人對視了一眼,抱著看好戲的姿態連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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