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嬰寧默默的從布包角落里翻找出一張干凈的黃色符紙來。
她拿起剪刀,快速的剪了一個紙人出來。
然后咬破手指,用血在其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讓它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過了幾秒,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紙人活了。
有手有腳,看起來有一種蠢萌感。
孟嬰寧打開一點窗戶,將紙人放了出去。
這是她慣用的手段。
從小到大她沒少干壞事,通常被天道察覺到后,她都會用小紙人瞞天過海。
反正屢試不爽。
小紙人才跑進樹林沒多久,一道天雷從天而降,精準的落在樹林里。
雷聲震耳欲聾,雨更大了。
孟嬰寧去洗了個澡,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正要睡覺,客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
敲了幾下沒反應,外面的人繼續敲。
孟嬰寧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看天花板,想著等外面的人知難而退,可他越敲越來勁。
最后忍無可忍,孟嬰寧掀開被子一躍而起。
她猛的打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周南聿身形高大,走廊的燈映射出他的影子,孟嬰寧被籠罩在陰影下。
女人下意識的皺起眉。
“周南聿,你走錯房間了。”
“孟嬰寧……”
男人的嗓音沙啞低沉。
幽黑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看。
雨聲成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伴奏。
“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時候?”
孟嬰寧:“?”
她什么時候玩他了?
周南聿,勸你不要太離譜。
男人渾身酒氣,冷峻的臉比平時多了幾絲慵懶。
他的手肘處搭著西裝外套,襯衫的領口松了兩顆扣子。
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以前周南聿也曾有喝醉回家的時候。
那時候她是怎么做的來著?
哦對,好像是精心照顧,替他手洗好被弄臟的外套。
一整晚都沒合眼。
可結果換來的是什么?
是周南聿冷漠、厭惡的目光。
孟嬰寧收回思緒,重新正視周南聿。
“周先生,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要休息了,很晚了。”
頓了一下,又說:“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你這樣的行為會讓我很困擾。”
“困擾?”
也許是酒精作祟,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
他忽然伸手一下子將門全部推開,另外一只手則撫上了孟嬰寧纖細的腰肢。
“當初嫁給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會讓我困擾?”
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
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周南聿眼里倒映出孟嬰寧那張漂亮的臉,眼神恍惚了一下。
和以前裝模作樣的臉完全不一樣。
以前這雙眼里看向他時都是滿滿的愛意,可現在只剩下了冷漠。
撫著女人腰肢的那只手一個用力。
兩人的距離更進一步。
只要周南聿彎腰俯身,便能吻上孟嬰寧殷紅的唇瓣。
就在周南聿猶豫間,孟嬰寧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
等男人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