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付出太過于舔狗,他們從未把她當作是一家人。
一切都是她自己編織的幻影。
哪來的什么幸福,都是騙人的。
……
孟嬰寧低低的笑了幾聲,那雙桃花眼閃爍著危險冷漠的光。
薄母和薄珍珍同時心一緊。
“是啊,有她沒她都一樣,可惜她死了也還惦記著你這個母親。”
薄母:“?”
為什么她突然聽不懂人話了?
穆真都死了,還惦記著她做什么?她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
把她以穆家人的身份下葬,不然只有出去隨便挖個坑埋了。
“我也不跟你們兜圈子了,讓你們見個人?!?
薄珍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眼皮瘋狂的跳動,心也隨之砰砰亂跳。
薄母則緊皺著眉頭,不明白孟嬰寧在耍什么把戲。
下一秒,伴隨著一個響指,兩人眼前快速閃過一道光,視野變了。
他們看見的不再是孟嬰寧和薄子理兩個人,而是……兩人一鬼?
鬼?!
薄珍珍臉都嚇得慘白。
雙手緊緊抓著母親的胳膊,哆嗦著說:“媽、媽,姐姐她怎么……她不是死了嗎?”
薄母從未見過這么離奇的事情。
她那個不得她和丈夫喜愛的親女兒正像鬼魂一樣飄在空中。
臉還是那張臉,除了皮膚青白了些,沒什么不同。
忐忑緊張的心頓時松懈了一些。
薄母問:“穆真,你是穆真?你還回來做什么?我和你爸已經把你葬下了,沒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可別恩將仇報?!?
穆真看著昔日的母親,還是那樣冷漠,那樣對她不耐煩。
穆真已經被傷的麻木了。
“我從未做過傷害你們的事情,但是你們是怎么對我的?我可以理解爸媽對我沒感情,畢竟我們才相處了不到三年,可是薄珍珍,你怎么可以惡毒到買兇殺人?!”
最后一句話穆真身上的陰氣開始翻涌,眼底隱隱閃著猩紅之色。
看著那張偽善惡心的臉,穆真就恨不得立馬去將它撕碎。
被說出潛藏在心底的真相,薄珍珍梗著脖子下意識的反駁,音調尖銳拔高,“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倒霉被一個酒駕的人撞死了,關我什么事?”
她還在試圖推脫。
就連薄母都覺得穆真在那胡說八道。
“珍珍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買兇殺人?穆真,我沒想到你死了都這么不安分,非得要把家里攪的天翻地覆才滿意是嗎?”
明明受害者是她,可是親生母親的話卻認為她才是罪魁禍首。
“你那天不出門能被車撞死嗎?大晚上的非得要去買什么小混沌,你是餓死鬼投胎嗎?!說到底都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問題,而不是處處針對珍珍!”
在薄母噼里啪啦一頓輸出中,冷靜下來后的薄珍珍想起上次道長給的一張符紙,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惡毒的光。
伸手進兜,剛碰上紙張的一角,一個尖銳的東西快速的朝著她手腕的方向飛來。
水果刀的與她白皙的手背擦過一道血痕,直直的嵌進背后的皮質沙發里。
薄珍珍被嚇得渾身發軟。
下意識的抬眼,便撞進了孟嬰寧那雙會‘吃人’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