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看了個精光。
他……很宏偉。
并且再結合前些日子做的不可描述的事情……謝宴辭是行的。
孟嬰寧的沉默讓謝宴辭有些不悅。
男人細細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眼中是揮之不去的暗色。
“寧寧,我行不行?”
他似乎急切的想要從孟嬰寧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孟嬰寧不想理他。
可她顯然低估了對方磨人的程度。
最終。
孟嬰寧妥協了。
“……行,你最行。”
謝宴辭滿意了。
他克制的從女人身上起身,然后迅速進了浴室。
片刻,若有若無的低喘聲從里面傳出來。
孟嬰寧在床上平躺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坐起身。
她理了理被摸的凌亂的浴袍,重新將系帶打了個結。
眸中神色若有所思。
果然,男人的心海底針。
既然行也不做到最后一步……不懂也不想懂。
孟嬰寧本來就沒想過反抗,若她不愿,謝宴辭根本碰不到她分毫。
就是……謝宴辭還沒回答她的問題。
孟嬰寧半瞇起眼睛,極輕的‘嘖’了一聲。
……
翌日。
孟嬰寧起了個大早。
雨后的溫度冷的讓人根本不敢踏出舒適區一步。
別墅里暖氣很足,偌大的落地窗映襯出外面荒蕪的景色。
謝宴辭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孟嬰寧正在回那些未讀消息,不用男人說她便將手機熄屏。
兩人都極有默契的沒有提昨天的那件事。
等孟嬰寧喝完杯中剩余的牛奶以后,謝宴辭才問:“寧寧今天有什么安排?”
孟嬰寧:“我要去找孔姝意一趟。”
謝宴辭有些意外,“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是說發生別的什么事了?”
“她上輩子的情債。”
謝宴辭了然。
他本來是將今天的工作全部推了的,準備騰出一天的時間去陪孟嬰寧。
可是……
謝老太太來了。
想到此,謝宴辭就覺得一陣頭疼。
謝家就屬老太太最倔。
謝宴辭有辦法讓她接受,但是卻不想孟嬰寧受到任何委屈。
孟嬰寧離開了別墅。
她和孔姝意約見在了一家隱私性極好的咖啡廳。
而被關在容器里的斷頭鬼也得以重見天日。
“大師,你終于舍得把我放出來了……欸,這是哪里?”
“舒良人呢?不會噶了吧?”
“大師……”
……
昨天在進舒良辦公室的那一刻斷頭鬼就被強制收進了容器里。
所以消息還不靈通,記憶還停留在那一刻。
孟嬰寧有點猜到盛初禮為何能允許斷頭鬼離開了。
試問誰受得了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鬼在耳邊聒噪?
她漫不經心的問:“你跟在盛哥身邊的時候都說些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講我和姝姝那驚天動地的愛情。”
孟嬰寧的表情龜裂了一下。
果然。
女人重新收拾好情緒,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她警告斷頭鬼。
“等會兒不論發生什么事,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