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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日,頭發(fā)開始大把大把的掉,經(jīng)紀人停掉了我所有人的活動,她說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好好治病,好想哭,可是我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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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日,明天就是新年了,我想和恒恒一起跨年,但是他說他要加班,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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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新年第一天,陪伴我的是醫(yī)院那些冰冷的儀器,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瘦了好多,我怕恒恒擔(dān)心,想要多吃飯,可是吃進去又吐出來,好難受。
1.2日,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fā)了一張照片,是恒恒……和一個女生的照片,我沒有質(zhì)問恒恒,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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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恒恒回來了,他皺著眉問我為什么瘦了這么多,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生病了,就撒謊說是為了工作,今天我吃了很多飯,胃好難受,半夜發(fā)燒醒來,恒恒已經(jīng)不在了,我被經(jīng)紀人送到了醫(yī)院……那個號碼又發(fā)來一張照片,恒恒是去陪她了啊,心痛到快呼吸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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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日,病情又惡化了,醫(yī)生說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我知道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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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日,我偷偷去了陸恒的公司,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兒是他的助理……他們看起來才更般配,當(dāng)初的選擇果然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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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頁都刺激的陸恒瘋狂落淚。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對不起你月月,我和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月月,我沒有背叛你,你生病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
陸恒跪倒在蒲婉月的病床前,不斷解釋不斷認錯。
他的否認讓孫茉看起來像極了小丑。
孫茉在心里罵了一句蒲婉月沒事找事,然后才給身后的道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點動手。
道士接到命令,剛準(zhǔn)備掏兜的手就被孟嬰寧抓住了。
“你干什么?!”
道士怒吼一聲。
孟嬰寧似笑非笑,“不應(yīng)該是我問你要干什么嗎?”
那雙眼睛仿佛能夠看透人心底的陰暗面。
孫茉心一驚,強作鎮(zhèn)定。
“孟小姐,這位大師是我請來給蒲姐超渡的,還請你不要插手……”
“超渡?真的嗎?”
孟嬰寧一個反問甩過去差點讓孫茉沒繃住。
她看了一眼正在悲傷懺悔的男人,硬著頭皮點頭。
“真的。”
“呵,真當(dāng)我是傻子?”
孟嬰寧趁道士不注意,飛快的從他兜里摸出一張符紙,上面歪歪扭扭的紋路和記憶里的神魂俱滅符對上了號。
孫茉和道士同時變了臉色。
后者想要去搶,卻被孟嬰寧一腳踹翻在地。
道士‘哎喲哎喲’疼的直叫喚。
孫茉惱了,“孟嬰寧!”
孟嬰寧則了然的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啊,那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把你自己當(dāng)傻子?”
孫茉:……
啊啊啊好生氣!
這個女人來搞什么破壞?她又沒有得罪她,她憑什么這么針對她?
孫茉還來不及想出別的對策,跪在病床前的陸恒卻突然站起身。
那張俊臉憔悴,眼睛猩紅,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孫茉下意識的往后退。
她咽了咽口水,“陸、陸總?”
“孫茉,你是不是單獨發(fā)過什么東西給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