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口舌之中,笑著看向釋冬,問:“不是說有幾位同門師兄也出席今晚的宴會?”
釋冬立即會意,看了一眼腕表,說:“算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到了。”
他說完又看向對面的兩人,彬彬有禮道:“庭柯,林小姐,我們先失陪了。”
我跟釋冬當著他們的面離開,沒走幾步,我的耳后就傳來了那熟悉的軟糯聲:“庭柯你有沒有發現,今晚的音洛姐真的很不一樣呢。”
我想如果這話給吳凌聽到了,她肯定會說:“笑話,姑奶奶整套裝備六七位數,能一樣嗎?”
畢竟,林杳杳方才那艷羨的眼神,已經快溢出眼眶了。
酒會上,大家相互寒暄,釋冬領著我認識了不少同門,另我驚訝的是,提到我的名字后,有些前輩居然表示有印象。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那位憑借著一己之力在全國計算機信息大賽上打敗清北一舉奪冠的白音洛啊?”
那是三四年前的事,可從他們嘴里說出來,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還是釋冬你小子眼光毒啊,老實說,是不是在學校時就已經對我們音洛學妹心懷不軌了?”
釋冬推了推眼鏡:“師兄們,你們損我兩句沒什么,但音洛臉皮薄,大家能不能稍微收斂點?”
師兄們大笑:“你小子這就給護上了。”
還有人把話題扯到我身上的:“音洛,聽師兄們說啊,釋冬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你可得多留心啊。”
明顯是誤解了我跟釋冬的關系。
京港的圈子一向涇渭分明,換做以前,我還會一本正經的解釋兩句,但人被社會毒打幾次后總會學乖,所以這一刻,面對這樣的調侃,我只是笑而不語。
本就沒多少交集,何必苦口婆心的解釋呢?
說多了,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酒會氣氛還算和諧,但不知為什么,站在這群人中,我總覺得有一雙眼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我。
可真當我試圖去尋找那束目光時,卻無跡可尋。
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