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凌表示,兩天后,逍遙客會在近日的粉絲見面會上現(xiàn)身,隱蔽的。
這對我們而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實在不想讓糖糖的事再惹她不快。
把吳凌送回住處后,我思想前后,覺得糖糖的事萬萬不能鬧到法庭上。
現(xiàn)在看來,我也只能再去求周庭柯了。
吳凌能為公司豁出去,我的臉面也不算什么。
出租車停在榮域集團樓下時,已經(jīng)夜幕低垂,我深吸了口氣,抬腳進了大廈。
卻被執(zhí)勤的保安攔了下來。
“是你們周總約了我,”我睜眼說瞎話,“我手機沒電了,還請你幫忙轉(zhuǎn)達。”
保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信非信。
情況緊急,我也豁出去了:“放心,我跟周總關系匪淺,他不會怪罪你。”
我話剛說完,只見保安忽然挺身站直,朝我身后鞠了一躬:“周總好。”
我轉(zhuǎn)身一看,頓時無地自容。
周庭柯和曾智,就站在一米之外。
從周庭柯僵硬的神色來看,應該是聽到了我跟保安的對話。
“周總,這位小姐說……”
我不想被榮域的保安系統(tǒng)拉入黑名單,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臉后,搶白道:“周總,你怎么才回來,我……我都等你很久了。”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我這一開口,聲線竟比平日里柔和了些許。
帶點恭維和討好的意思。
周庭柯似也嗅出了這一點,眉頭擰緊了三分,語氣不善:“你喝酒了?”
沒直接攆我走。
我點點頭,掐了下手心,厚著臉皮問:“頭有點暈,能借周總一杯茶嗎?”
聞聲,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譏諷,冷嗤一聲后,徑直走向電梯口。
一句多余的臺詞都沒給我。
瞬間,我如墜冰窖,心口慢慢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