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周聘之?”
“是啊,這事兒我偷偷跟你說的,”曾智壓低聲音,“那小子心眼多著呢。”
看來我猜得沒錯,周家這兩位堂兄弟,也就是表面和諧而已。
“謝謝你曾智,早點回公司吧。”
掐斷了線,我默默地看了眼窗外,心里愈發(fā)沒底。
按理說,周庭柯把我送到醫(yī)院,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可他竟然又派曾智折返,還特意提了“全身檢查”一事,是巧合,還是刻意?
客廳的喧鬧聲將我思路拉回。
返回餐桌前,釋冬將一碗烏雞勾起湯端到我面前,說,“特意給你燉的,不喝兩碗說不過去。”
我尷尬地捏了捏眉心,又聽到方欣桐說,“冬哥,補身體也不是這么個補法,要我說啊,你得天天來音洛姐這。”
鄭凱點點頭:“那咱們可是有口福了。”
方欣桐一筷子敲在鄭凱頭上,怒嗔道:“我讓冬哥給音洛姐燉湯,你蹭什么熱鬧?”
鄭凱扒了一口米飯,沒好氣道:“方欣桐你這手欠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就你這樣,活該找不到男朋友。”
方欣桐擼了擼袖子,一只手拎在鄭凱的耳朵上,氣呼呼道:“來來來,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