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混亂的交談聲,我只覺得太陽穴嗡嗡的疼,勉強(qiáng)地?fù)沃碜幼叩介T口時,下一秒,就聽到元天野說:“要不是你們,她能三番兩次進(jìn)醫(yī)院嗎?呵,不過就是尋個人,自己沒本事,就拿下屬開涮,周總的做事風(fēng)格,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我暗叫一聲不好,緊接著聽到周庭柯說:“我需要你教我做事?”
元天野沒有立即做回應(yīng),而是跨過周庭柯和林杳杳,大步走到了我面前。
“臉色怎么這么難堪?”
他語氣柔和,和前一秒與周庭柯對峙時那般鋒利的模樣南轅北轍。
“沒什么,估計是低血糖。”
“低血糖就休息,什么狗屁工作也沒有身體重要,”元天野意有所指,瞥了一眼周庭柯道:“必要時就反抗,免得某些資本家唯利是圖,不把員工的健康放眼里。”
這話罵得挺直接的,周庭柯聽見后也立即黑了臉:“不是元先生,你對我們的工作知道多少,又有什么資格品評我?”
從男人鋒利的眉眼中可以看出來,周庭柯已經(jīng)動了怒。
我不想激化兩人的矛盾,剛準(zhǔn)備上前,就被元天野攔住了。
一瞬間,我聽到他說:“我當(dāng)然有資格,因為你們費盡心思要找得逍遙客,就是我。”
我沒想到元天野忽然會自曝身份,錯愕之余,竟找不到合適的臺詞。
其他幾人顯然也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住了,林杳杳更是捂住了小嘴,不可思議道:“元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逍遙客,逍遙客不是韓總嗎?”
元天野睨了她一眼,嚴(yán)肅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
林杳杳忽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求助地看向周庭柯。
周庭柯倒是沒有露出大驚小怪的樣子,反而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所以,這就是孟經(jīng)理不辭勞苦的來找我的原因?”
我聽出了他話中的諷刺,一時間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