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擋不住,終于松口,很小聲攀著他的胳膊說要。
“求我。”
“求,求你……”
聲音仿佛螞蟻一下下啃噬他的肌膚。
趙卿玉一下扯掉腰帶,綁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再次將她轉(zhuǎn)身壓在窗上。
手腕被綁得稍微有些緊,但此刻也顧不得這些。
他衣服都沒脫,撂開衣擺撞了進來。
安茹心閉上眼,聽見靜謐的夜里格外清晰的狼叫聲,聽見他衣衫布料蹭過她肌膚的窸窣聲,聽見他和她的喘息聲交融在一起。
他在她耳邊啞聲道:“這地方這么小,大約也勉強能算個馬車了,你說是不是?”
安茹心給他撞得溢出一聲,似是回應(yīng)。
她腦海漸漸空白,思緒也逐漸模糊停滯,只隱約有一個想法:趙卿玉清冷克制的面具徹徹底底地被她撕了下來。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先前雖然孟浪,卻也是溫柔,縱有過分的行為也是顧著她,時不時便問她感受。
不像今日,他似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捂住她的口,將她身子按在冰冷的窗上,擠壓出形狀。
原來骨子里的他分明暴戾征伐,放縱肆意。
看她似是完全撐不住,趙卿玉將她在身上,抱住她。
她雙腿下意識盤主他的腰,對上他視線。
他停頓片刻,眼神沾滿欲色,仿佛這才是真實的他。
“怕嗎?”他問。
好像以前問她無數(shù)次似的,但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樣。
安茹心搖頭,勾住他脖子,在他耳邊低聲:“夫君,要我。”
他要瘋了。
將她猛地撞在窗上,撞得窗戶砰砰響,親她,進她,要她。
她仰頭掛在他身上,好似他的所有物。
這大約是他們成親后最不成體統(tǒng)的一回,衣衫滿地都是,她后背前胸大片大片紅痕,當然還有手腕,被磨得破了一層皮都不知道。
直到趙卿玉將她抱到床上,她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他說的今晚委屈你不是指住在這間村屋,而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