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沒沒沒緊張。”
“……”
說完后,她自己先沉默了。
趙卿玉捏一捏她腰間的軟肉,笑了。
好在他并未真的對她做什么。
等折子晾干,他便叫來宋聞加急送出去,然后跟安茹心一起用飯。
用過飯喝藥時,安茹心特意拿來一小碟蜜餞梅子,哄他:“喝完我就喂你吃,怎么樣?”
趙卿玉眉睫輕輕一挑:“用嘴?”
“……”
安茹心面無表情將那碟蜜餞端走。
趙卿玉的傷不宜挪動,兩人便沒急著去金陵,留在杭州城內休養。
趙卿玉也果真聽安茹心的話,幾乎沒怎么料理政事。
反正折子已經寫好,他干脆完全歇了下來,只偶爾回一回謝廷玉的信,剩下的時間都陪著安茹心,不時逗逗她。
一個月下來,安茹心漸漸也習慣了趙卿玉的逗弄,不再他隨便說點什么就臉紅心跳。
夫妻倆的感覺好似就這樣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當然,除了陪趙卿玉外,安茹心這一個月還理了理在蘇州的鋪子,看了父親留下的經商筆記,也跟姬鵬天這個義兄學了不少東西。
三月中旬,大夫看著趙卿玉傷口處長出的嫩紅色新肉道:“大人傷口基本已經愈合,平日里活動已經不大要緊,只是不要有大幅度的動作以免傷口裂開。”
趙卿玉問:“應該可以去金陵了?”
大夫:“可以,坐車坐船都不要緊,只騎馬不行。”
安茹心點頭,放下心來。
又聽趙卿玉問:“那同房可影響?”
安茹心:“……”
很好,她半個多月都沒紅過的臉終于又紅了。
趙卿玉臉皮真的很厚,竟然直接問大夫這個問題。
問就問吧,為什么要當著她的面問?
大夫顯然見識廣博,神色間顯然覺得這是個挺尋常的問題,想了想,道:“大人若是想試,也可以。不過再過半月更加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