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而高不可攀。
叫人仰慕。
他好像真的有些陷進去了。
*
回到房中,安茹心命紫鳶將圣旨和霞帔收好,想起臨走時藏起來的那頁話本子,又順手找了出來。
得找一個穩妥的地方才行。
她想了想,找了本空的賬簿,將那頁紙貼在了中間的空白處。
然后又在賬簿封面將踏雪畫了上去,作為標記。
一抬頭,忽然看到畫缸里的畫卷。
突然想起來,她原先給趙卿玉畫過一幅畫的,立刻取出來攤開。
已經隔了很久,明明是同樣一張臉,畫上的趙卿玉卻好似比如今清冷很多,顯得遙遠而不可接近。
明明在她面前就很好說話。
她不覺彎唇,決定將這幅畫擺在顯眼的地方,等趙卿玉發現。
趙卿玉忙到深夜才回來。
安茹心明明已經很困,卻還是忍不住同他炫耀。
“我今日教訓了陸明思,叫她離你遠一點。”
趙卿玉不覺一笑,他的夫人像小貓咪似的終于露出了尖銳的爪子。
他順手將她摟進懷里:“你還會說這種話?”
“跟你學的。”安茹心抬眸看他,“像不像?紫鳶說宋聞說你教訓趙衍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
“……”趙卿玉停頓片刻,道,“宋聞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安茹心打個哈欠,道,“你說陸明思是怎么想的?你跟她雖說出了五服,但到底也是同姓,同宗族的人,她怎么能對你有想法啊?”
趙卿玉不置可否,隨口道:“可能被什么兄妹之間的話本子荼毒了吧?”
安茹心眼睛一亮:“還有這種話本子?”
“……”
趙卿玉將她往懷里一按,沉聲,“你想都別想,不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