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話落,不等顧臨川說話,又問道:“姜酒腦震蕩還沒有好嗎?”
這幾天負責保護姜酒的保鏢每天都向他稟報姜酒的情況,他還以為她的腦震蕩好了呢。
顧臨川挑了一下眉說道:“眼下已經好多了,不過不能太過于激動和情緒過大,或者有大幅度的動作。”
顧臨川說完勸了陸時宴幾句:“你再和她說話,別提讓她不開心的事,盡量避開一些讓她激動的話題。”
陸時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我知道了。”
先前他已經看出姜酒有多深惡痛絕蘇怡寧了,他想讓她們和平共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陸時宴想到這個,就有些頭疼。
顧臨川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這種事他也沒辦法替他拿主意,不過顧臨川還是說了一句。
“你不應該勉強姜酒,這件事中從頭到尾無辜的是她,姜酒給蘇怡寧氣受,也是她自找的。”
陸時宴桃花眸中一閃而過的煩厭:“我知道,可她身子這樣,不能再受刺激了。”
顧臨川說不出話來了,蘇怡寧躺了兩年,身子本來就不好。
結果又是自殺又是車禍,現在身子很不好,陸時宴若不護著她點,只怕她一條命要沒了。
如果蘇怡寧真死了,他和姜酒之間也好不了。
辦公室里一片冷寂,好半天陸時宴開口:“待會兒你給姜酒吊點鎮靜安神的藥水。”
顧臨川挑眉:“現在她不需要用這藥。”
“今晚我想陪陪她。”
顧臨川不吭聲了,若不給姜酒用鎮靜安神的藥,以姜酒現在討厭陸時宴的心,只怕不會讓他陪。
“行。”
晚上陸時宴留在姜酒的病房里陪她,姜酒用了鎮靜安神的藥,睡得格外的沉。
陸時宴守了她一會兒,爬上床抱著她,兩個人一起睡了。
最近幾天他既要忙公司的事,還要幫警方追蹤各個路段的監控,實在是太累了,現在看到姜酒就想摟著她睡。
姜酒醒過來的時候,陸時宴還在睡。
她睜開眼以為自己在做夢,陸時宴怎么會睡在她床上呢?
姜酒閉上眼睛,一會兒睜開眼,發現陸時宴真的睡在她的床上。
他不但睡在她床上,還不客氣的抱著她睡。
姜酒氣得抬腳想踹他,想到自己現在情緒不能過激,咬牙忍了下來。
不過雖然忍了下來,她還是伸手用力的推他:“滾下去。”
陸時宴被推醒,睜開眼望了姜酒一下,又閉上眼睛睡覺,這幾天連軸轉實在是太累了。
那幾個綁匪都是老油子,不但躲藏功力一流,還知道換身份證換銀行卡,現在他們所用名沒人知道,所以從身份證號和銀行卡根本查不到他們的下落。
陸時宴用自己設計出來的臉譜圖追蹤法才找到他們,就這還是那個瘦猴耐不住性子跑出來,被監控拍到才叫他找到的。